“放过我…”芙蕾眼角淌着泪,她分不清如今是虚幻的现实还是在迷离的梦里:“求求你…”
“小兔子什么时候变傻了?”狐狸微笑着用手抚过芙蕾轻颤的唇,他低头亲吻她,轻柔的舌,滑过她唇上微微结痂的伤口,用牙齿轻轻挑开,又舔过她新鲜的血珠,声音如陈酿的葡萄酒一般醉人:“我怎么可能放过我想要的。”
狐狸吻她,尽情放肆,又极尽温柔,似一场惊雷乍响的雨,落下又润物无声,与他身下狂放凶猛地动作截然不同,他总是这样,一面馈赠柔情,一面给予残忍。
将她抛掷云端,又令她跌至地狱。
“不…呜呜…!”她呜呜咽咽,想要侧面躲过他的吻,可狐狸怎会让她如愿?他有的是手段和办法。
苍白的手缓缓向下,经脉分明的手指贴合在她纤细的脖颈处,他用了一点力道按着,迫使她在承受他身下不断进出的同时,还得仰起脸,接受他极具占有的吻:“看我——”
他先吻上她紧闭的眼,沉缓的呼吸扫过颤动的睫毛:“如果这双眼不看我,那我不介意你谁也看不见。”
芙蕾只能努地瞪大双眼,竭尽全力望向他。
“真乖。”他笑了一下,毫无感情的笑,那紫丁香般清淡素雅的瞳色染上欲望,变得浓郁深沉,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目露痴迷,似乎还有几分隐隐的期待:“永远也看不见的话…”
如果芙蕾永远也看不见,有什么不好吗?或许他更应该折了她的腿将她锁起来。
关在只有他知晓的秘密居所,她只能记住他的气息和味道,记住他的抚摸与亲吻,只会依赖他且只会依赖她。
那个女孩,狐狸目光一息间变得狠戾。
他不会再给她机会,让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口舌交缠,津液互渡,他们唇齿缠绵,身体纠葛不休,他肩上的血,淌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仿佛一朵朵绽开雪上的红梅。
狐狸面容愈加的白,眼底火也烧得愈加的烈,他看她的眼神,他铺天盖地的气息,几乎是想将她一口口吞噬掉。
他忽然缓慢地抽插几下,抬高芙蕾的手,用尾巴卷动她的腰,强迫她转过身去,狐狸没有拔出性器,只有她的身体在被他翻转,粗长的肉茎在柔嫩湿滑的腔肉里旋转一圈,每一寸都被饱满硕大的圆头擦过。
芙蕾脑子轰隆一声,整个人如遭电击,浑身颤抖不已,敏感的穴肉在不停收缩,她能感受到有一股汁液不受她控制地流出,源源不断…
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四散,她羞愤欲死:“不…”
“宝贝,你好香…”他贪婪地嗅闻这令人上瘾的气息,手指抚开她被汗水濡湿的黑发,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狐狸亮出尖锐的小犬齿,一口咬在她的后颈处。
他用尾巴将她的腰死死缠住,令那饱满如蜜桃的臀部与他的腰胯紧紧相贴,才从后狠狠顶进,如同兽类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