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胳膊上的伤口,景昕脑袋有那么一刻短暂清醒,满目的白看的她头晕的厉害。
倏然,对上一双陌生的眸子时。绵软无力的身子瞬间僵住。不过,也只是眨眼功夫,她痛苦的皱着脸躺回床上。
陆华宇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踢掉鞋子,压在景昕身上,长指从她脸上划过。
“女人。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手攥住她领口处,刚欲用力,手机响起,迟疑下掏出,扫了眼名字,挂断。电话接二连三响起,陆华宇面露不耐,欲关机,一条短信蹦进眼帘。
“华宇,今晚的夜空真美,站在阁楼顶好像伸手就能触到。”
下方还附上一双长腿耷拉下水泥台的照片,陆华宇低咒声该死,深深望了眼躺在床上不舒服扭动身体的女人,穿鞋离开。
头痛欲裂,景昕用力捶打几下脑袋,随着她的动作,某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床上的人儿好似被施了魔法,保持一个动作良久。腾地一下起身,羽被从身上滑落,缠绵过后的痕迹展露无疑。
景昕慌忙扯过被子裹住身子,努力回响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二少把她扯进房间灌酒,然后她逃出房间,再然后她遇到一个男人,还把他误认成了陆华年。一时间难以接受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的事实,景昕双手盖住脸颊,泪水从指缝滑落。
床头手机不停的响着,景昕抹了把眼泪,滑下接听。
“蒋毅说你没请假,怎么没来上班?”
“睡过了头,我马上去。”景昕闭上眼睛,轻吸了下鼻子。
“你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电话那头宋洁侧脸看了下身边的蒋毅。
“没事,我先起床收拾下。”
景昕急忙挂断,忍着疼痛起身,身下洁白床单上的点点妖娆刺痛她的心。深深呼吸口,平静被猫爪挠疼的紧揪在一起的心。算了,事情已经发生,再懊悔难过也没用,现在的女人能把第一次留到二十五已算不易。
经历事情多了,景昕接受的能力好很多,如果放在以前,说不定现在已经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洗澡时,景昕差点把身上搓掉层皮才甘心,床上放着一套干净整齐套装,景昕默默套上,把撕毁的衣服,塞进包中,临出门时,瞥见烟灰缸中的烟蒂,景昕关门的动作放缓。
白天会所的人不多,憋着一口气跑到大厅玻璃门前,鼻间那股浓重香气消失,景昕抬头看了眼已经快升到头顶的太阳,刚欲迈开步子,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奔向不远处药店。
厚重的玻璃门中,身穿白大褂的闫素珍正热情的招呼客人,景昕停在原地。陆欧阳住院时,她无意中听护士谈论闫素珍因无故旷工多天被医院开除,再过几年她就可以退休,现在是白瞎了那么多年的工龄。做梦都不会想到一向心高气傲的闫素珍会来药店当个普通售货员,不想跟她见面起冲突,景昕准备换家。
还在回忆附近其他药店的具体位置的景昕再次接到宋洁的电话,询问她所在的地方过来接她。
“是不是公司有重要的事情?”
宋洁今天对她太过关心,她只能往这个方面去想。
“等会有个全体员工的会议,会签到。你来公司时间短,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会议不参加,会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