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锁,景然一脚踢开后,看见散落一地的撕裂的衣服时,胸前起伏极大,直奔卧室。
床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正睡的香甜,竟然奔过去后,扯着床上的女人用力一拉,正在熟睡的女人嗷嗷叫了一声,如受了惊的小鹿般,眼泪汪汪的向乔江怀中钻。
惊醒过来的乔江,一看到景然,就想到昨天晚上被景昕恐吓的事情,火气蹭蹭窜了上来,也不顾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咕噜爬起身,一巴掌甩在景然脸上,咬牙切齿的说道:“贱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了是不是!”
“你,你,你敢打我!”景然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面相凶狠,胸前的还残留着暗红色血迹的乔江,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战况是得有多激烈才能把身体能弄伤!不过最让她憋屈的不是这个而是自从跟乔江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后,乔江不说把她捧在手心上吧,却从未跟她说过重话,别说像现在的大她了!
“打你?老子不仅打你,还要跟你离婚!让你净身出户!”
“乔江!风水师可是说我能帮你生个富贵儿子!”
乔江的话对景然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在国外镀了两年金不假,可是她一心想傍个有钱人,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学业上,更别提有什么事业了,乔江就是她后半生的依靠,如果没有乔江,她的生活会怎样,她都不敢想象。
“倘若你真能生个富贵儿子,你跟谁都能生,何必单单攀上我?何况,你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的女人,谁知道还能不能生出孩子!”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乔江只觉得一股血向脑门涌去!如果之前他还相信风水师,昨天景昕的一席冷嘲热讽的话,让他忽然愚钝了那么多年的脑袋开了窍,觉得什么风水师,不过是坑蒙拐骗的主!他预测今年自己会财源广进,人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扫了眼左胸口的痕迹,简直就是讽刺!
话语如淬上世间最毒的毒药,化作带着倒刺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景然的心上,这些都是她难以启齿的曾经,被人赤裸裸的扒出。
她怎么可能不觉得难看羞愤,只是她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泪眼盈盈的望着乔江,“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我跟你在一起时明明是第一次,好不好?”
“三十多岁的处女?景然你那我当我是没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呢,雏儿什么样,身经百战的人什么样,我一碰就知道。我之所以没说破,是觉得你具备当情人的潜质。没想到你却人心不足蛇吞象,跟风水师一起设计我,胆子可不小啊。”
乔江越说越激动,再加上昨天晚上抽了四根带了大剂子的烟,还有点亢奋,跳下床扯过景然就要左右开弓。
跟着一起来捉奸的闫素珍之前看着女婿什么都没穿,从床上跳起,早就羞红了一张脸跑了出去。
她站在门前听着里面的动静,感觉两人已经闹到不可开交,生怕女儿会吃亏,她再也管不了什么伦理,再次冲了进去,抱住乔江的胳膊。
“明明是你先跟别的女人开房在先,你怎么还打然然,你讲不讲理!”
“你这个每天在我家里混吃混喝的老女人给我滚开!”乔江一把甩开闫素珍,巴掌对着景然脸上打去。
“乔江,我跟你拼了!”闫素珍看到女儿白嫩的脸,几下就被打成了包子,心疼的跟拿刀子在那里割着,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就对着乔江的肩膀砸去。
乔江吃痛,抓着景然胳膊的手松开,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正愤怒的瞪着眼睛,胸前不断起伏的闫素珍,以前他还没有发现,闫素珍虽然五十多岁的年纪,没有干过重活,肯花钱抱养。在饮食上也极其克制,除了眼角有些细微的鱼尾纹外,身材没有丝毫走样,复古的合身呢大衣下包裹,显得玲珑有致。越看越比已经被他打成猪头的景然要有味道的多。
毒在作祟,在加上他本身就是个色鬼,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展现出来,身下的东西也耀武扬。
闫素珍可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看这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女婿的反应就知道他向她靠近目的不纯,手中的烟灰缸掉落在地上,抱着胸前向后退去,“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的岳母。”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吗?还明知故问干什么!”乔江个子大,身材魁梧,几步就把闫素珍给抵在墙上,开始去扒闫素珍身上的衣服。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然然,你快过来帮我!”
闫素珍心疼女儿不假,可是已经很多年没被男人碰过的闫素珍对于乔江这样一把年纪还保持着良好身材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抵抗力。再加上从乔江刚才对景然的态度来看,已经对景然失去了兴趣,倘若她能就此抓住乔江的心,母女两人以后还是能把保持这样富贵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