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怀渊帝忍不住笑,见江宜祖和龚璇玑担心地匆匆沿着车队一旁的空隙过来,他扬声笑道,“宜祖,璇玑,你们的女儿都学会与朕拐外抹角的说话了。”
江宜祖上前朝怀渊帝行了礼,就对心瑶训斥道,“你不要命了?景玄做事一意孤行,你竟也不知劝着,还跟着他一起犯糊涂!”
“心瑶,别怪你爹生气,昨晚那么大的事,你该和你爹、和皇上商量一下的。”龚璇玑也心焦火燎,“你们知不知道,昨晚皇上和皇后娘娘,我和你爹,都一夜未眠,就怕你们被毒蛇咬伤。”
心瑶顿时不敢多言,只道,“女儿知错了,以后女儿会谨慎行事的!”
慕景玄忙环住心瑶的肩,“父皇,父王,你们都不要怪心瑶,昨晚她立了大功,心瑶不但看出了毒蛇聚拢的原因,给我们出了个好法子挪开毒蛇,父皇应该好好赏赐她。”
怀渊帝惊疑地看了看路面上翻新的泥土,“如此长的路面,少说也得盘踞着几百条蛇吧!路面竟没有留下一点血性,而且那些引蛇粉也不知所踪,心瑶你是用了什么好法子?”
“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都是景玄用内力完成的,所以,功劳是他的!”心瑶侧首对自家夫君笑了笑,“父皇若想赏赐什么,还是赏赐景玄吧。”
江宜祖赞赏地扬起唇角,和龚璇玑相视一笑。
龚璇玑忙道,“夫妻么,就该如此相互谦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心瑶总觉得她说话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但是明显察觉她和过去不同,而且眼睛也红肿的厉害,眼睛里满是血丝,眼圈下也乌青浓重,就连描画精细的淡妆也这样不住憔悴,显得老了好几岁。
怀渊帝直接下令,“太子与太子妃一路上同历艰险,同经生死,相守相爱,不离不弃,朕深感欢喜欣慰,特昭告天下,五年之内,太子不纳妃不娶妾,”
慕景玄顿时不悦,“父皇,为何是五年之内,咱们明明说好的,是永不纳妃!”
“荒唐,你将来是帝王,岂有不纳妃之理?给你们五年的自在惬意,你们就偷着乐吧!”怀渊帝说完,就咕哝了一句,“饿死朕了”然后,逃似地上去马车。
江宜祖见小两口神情古怪,忙道,“这五年才刚刚开始呢!你们瞎担心什么?等这五年过完,为父和你们母妃,定会帮你们求皇上再赐五年。”
龚璇玑也忙点头,“前提是,你们两人要相亲相爱的,就算有什么不开心的,也别叫皇上皇后知道,吵架也关起门在家吵。”
江宜祖失笑嗔怒,“他们怎么会吵架?”
“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龚璇玑嗔怒。
慕景玄一一应着,心瑶视线在父母之间来回流转,越看越举得境况微妙,却又说不出哪里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