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曜目睹了她的动作,视线触及那里,喉头微微一动。
纪宵清晰的瞧见他胯下鼓起了一个大包。
她将腿张得更开,喃喃念道:“哥哥……”
楚玄曜撑在她身体上方,用唇堵住她的嘴,胯下的阳具并未掏出,隔着裤子轻微顶弄她的阴部。
分明能感受到那鲜活的一根有多硬。她已经几乎赤裸,男人却连一颗纽扣都舍不得解开,阴蒂被西裤布料若有若无的摩擦,撩得人浑身燥热,心火直冒。
纪宵受不了这样的隔靴搔痒,用两条腿勾住男人的窄腰,趁他没有防备,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她骑跨在他跨间,用赤裸的肉穴重重碾压他的性器,楚玄曜扶着她的腰,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为什么我叫你哥哥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回应我……”
充血的阴茎被恶意挤压,楚玄曜嗓音不稳,喘息着道:“……你要我怎么回应你?”
“你应该叫我什么?”
他顿了顿,薄唇微抿。
纪宵解开他的裤子,将那根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棒用手掏出来,手指在龟头边缘滑动。
楚玄曜眉心轻拧,隐忍的绷直脊背,终于还是哑声道:“妹妹。”
纪宵头皮微麻,她跪坐起身,将那根东西的头部对准自己的穴口。
楚玄曜脖颈上的血管都凸出来了,“等一下……”
“还要等什么……”
他从口袋里翻出一枚避孕套,递给她。
纪宵没有接,“哥哥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楚玄曜别过脸,耳根泛红。
她离开他的身体,跪趴在一旁,伸手握着他的肉棒,将粗长的有些吓人的性器一点点舔了个遍,再深深地含进去,努力吞咽。
楚玄曜的反应有丝僵硬,许久才将一只手放在她头顶轻抚,像是生怕她会嫌恶。
她曾经连他的一个拥抱都无法容忍。
果然伤到他了吗。
男人很快就濒临爆发,略微用力地推开她的额头,将性器从她口中拔了出来。
他闭目缓和了一阵,将人重新推倒在床上,一只手戴好避孕套,缓慢而坚定地推入那道潮湿的蜜穴。
“哈啊……哥……”纪宵抱着他的肩膀,努力放松身体接纳,被掰开到极限的腿根微微发颤。
楚玄曜泄愤似得咬了下她的唇,重重挺入。
……
第二天,房门被轻轻扣响。
纪宵倏地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窗外已是白昼,柜子上的钟表指向10点。男人还躺在她身侧,睡意正酣,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像是会发光。
昨晚做的太久,他们竟然睡到现在。
门外传来楚易的声音,“姐姐,还在睡吗?”
她踹了楚玄曜一脚,男人被惊醒,微蹙着眉不满的看着她,眼睛还未完全聚焦。
她开口,方觉嗓子哑的不像话,“我醒了。”
楚易在门外顿了顿,“我热了粥,下来喝吧。”
“……好。”
纪宵扭过头,才发现楚玄曜还倚在床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他望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你不用去公司吗?”
楚玄曜“嗯”了一声,“要。”
纪宵当着他的面戴好乳罩,背对着他,“帮我一下。”
楚玄曜是第一次见她穿,不免新奇,将排扣捏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才慢慢扣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楚玄曜回自己卧室换衣服,纪宵来到饭厅,看见楚易捧着本书坐在椅子上等她。
他清冷的黑眸落在她身上,纪宵竟生出一丝愧疚,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有些微的窘迫。
她嗓音依旧干哑,“吃过了吗?”
“嗯。”楚易起身替她端来早餐,与以往不同,今天还有一杯蜂蜜水,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纪宵看着手边的蜂蜜水,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楚玄曜从门口进来,在餐桌旁自然地落座,他穿着浅绿色衬衫,袖子挽至手肘根部,小臂上有一道暗红色的挠痕。
纪宵看了一眼就匆匆挪开目光。
那是昨晚她太疼了,不小心留下的。
女仆端来他的那一份早餐,内容与纪宵明显不同。楚玄曜的视线停驻一阵,将牛奶递给她,蜂蜜水换到自己手边,“你胃不好,早上不要空腹喝这个。”
楚易的眼睛暗了暗。
纪宵“嗯”了声。
两人吃完东西,司机已在外面将车停好,楚玄曜穿好外套准备出门,却听到楚易的声音,“大哥,我和姐姐说好了,要一起搬去外面住。”
如果我后悔了呢?
“搬去外面?”楚玄曜望向她,“你要和楚易搬出去吗?”
纪宵怔了怔,“我之前确实答应过……”
他眼中划过一抹灰暗,轻声道:“为什么?”
楚易接着他的话,“楚家和从前不同了,爸爸进了疗养院,楚肇远赴国外,而我也成年了。至于姐姐,我想她更希望和我住在一起。”
楚玄曜放在餐桌上的手指收了收,“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甚至没有问她是否真的更想和楚易住在一起。
虽然态度是强势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看出了他隐藏在冷硬面具下的受伤和失落。
纪宵心口微微一麻,麻痹过后是一阵浅浅的疼痛,她现在对他的情绪分外敏感,不由联想到,这是否就是他此刻的心情。
“那就不搬了。”她开口,目光温柔,有些安抚的意味,“并不是非要搬出去不可。”
楚玄曜的表情放松许多,低下头继续用餐,淡淡“嗯”了一声。
吃过饭,楚玄曜照旧要去公司,他这段时间十分忙碌,连片刻的闲暇也没有,纪宵像从前那样在他出门前替他理了理领带,他揽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之后便走了。
转身时看见楚易站在台阶上,暖暖的晨光铺洒在他身上,少年垂在身侧的指节苍白的几乎透明。她迈步上前,在经过他身侧时听到他柔和的声音,“姐姐是要抛下我吗?”
纪宵一愣,随即认真的道:“我们是亲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抛下你。”
楚易翘了翘嘴角,低低的,“是吗。”
他不相信。
不知是不是这段期间她的注意力更多的被楚玄曜吸引,从而冷落了楚易,他比从前更加沉默,常常在画室中一待就是一整天,也拒绝了心理医师的访问。
纪宵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安慰到他,只好尽量在不打扰到他的前提下多陪陪他,好在他并不排斥。
一场商业聚会,她又再次遇到了顾霈,他一身剪裁合体的高级定制西服,眉宇从容,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意气风发,只是身侧不再有美女环绕。
隔着一条餐桌,她知道他一直在若有若无的端详她,眸光晦涩幽暗,似乎藏着些什么情绪。
她没有理会,靠在桌边仰头喝了口酒,只等捱到酒会结束,就跟楚玄曜一起回去。
有侍者为了避开来往的贵宾侧让身子,却不慎碰翻她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泼溅到胸口和脚背,侍者连忙放下托盘鞠躬道歉。
纪宵说了句“没事”,扯了几张面纸低头擦拭被泼到的地方,一个男人蹲下身用手绢替她擦干足背,温热的指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停留一瞬,缓缓立起身。
是顾霈。
他这一举动未免突兀,在场不少人纷纷用猜测的眼光打量他们,好在没多久又礼貌地收回。
“好久不见。”他哑声道。
纪宵微微颔首,拿起一旁的手包,“还好,其实也没有多久。”
顾霈的目光从她的脸一路滑到她手上的包包,“你还在恨我。”
“我对你谈不上恨。”她真正恨过的,自始至终也只有一个楚父和楚玄曜,“只是我自知蠢笨,很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落入了顾总布下的套,还是不要再有什么交际的好。”
顾霈沉默一阵,在她转身欲走时,才勾着唇似真似假的道:“如果我后悔了呢?”
他声音很低,仿佛并不期盼她能听见。
纪宵面上划过一丝讽刺。
耍弄她就这么有趣吗?
(对不起,只能说肯定会更到完结)
閱渎絟呅請椡:xrouro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