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酸点还挺好吃的,又是雨霖铃买的吧?”梁清把盘子里最后一点残骸抹净。
林久彗放下水杯:“嗯呐,能做到这个水平的法点,附近还有别家吗?”
“讲道理你跟楚阔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梁清边洗盘子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会真就喜欢他的甜点吧?”
“技术也是不错的。”林久彗舔舔唇,“就是有些古板。”
梁清知道指的是楚阔的话,当时她还怀疑是不是诓她的呢。自己虽不混圈,但是这其中的纸醉金迷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都这样讲了,我总不能再用‘考不考虑当我炮友’这话去羞辱他吧?又不是变态。”
“你还不变态?”林久彗的话刺激到了梁清,“你不变态能想出这种损招去对付张与杰?你不变态能选这么恶心自己的办法?”
眼看着梁清越说越激动,林久彗无奈:“阿清,我也是不得已。”
“什么不得已,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们梁氏?”梁清越说越离谱。
“这怎么可能呢,只是这件事我另有打算。到时候需要你和斯奇哥帮忙,你们可不能推脱。”
“这还差不多。”梁大小姐的气可算是顺了。
“对了阿清我正巧想起个事,你帮我问问王珩哥有没什么相熟的擅长离婚诉讼的律师可以推荐。”
“你找王法务还需要我帮忙?当初我哥能把他从律所挖来,还算是托了你的福。”梁清并未一口应下,“是曾雯怡要?”
“嗯。”林久彗知道她在别扭什么,也不戳穿,“故人见面难免会想起些伤心事。”
“她这么精明,倒是放心交给你?”
“她是想让我知道她合作的诚意。”林久彗摸着自己的甲面,光滑的甲胶质感很好,“当然也不排除她没时间自己找的可能。”
梁清终是拿她没辙:“我知道了,会抽空帮你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