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闻言滞住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岁岁并不是嫌恶找的借口,才慢慢露出笑意道:“奴才这处没烧炭火,若是早知主子来,定烧好备着。如今,主子便裹着奴才的被子,奴才给您暖着,如何?”
说完也不等岁岁回应,一手拉开条算不得多厚实的棉被,抖开后,将岁岁同他一并盖了进去。
被窝里黑漆漆一片,除了还能感受到安康的呼吸和温度,岁岁其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安康的被子有股淡淡的皂角味,想来还是干净的。岁岁这么想着,黑暗中,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解她身上的衣带,岁岁抬手去摸,感受到安康呼吸渐渐粗重,手上速度也很利索,仿佛比她还要了解她身上这些反锁厚重的衣物。
那些衣服,安康只是让他们敞开了些许,隔着那薄薄的肚兜,他的手心刚刚抚摸上,岁岁便颤了颤身又叫了一声:“安康。”
“主子,奴才可以吗?”事到如今,安康虚情假意还要再问,岁岁很想斥他一句狗奴才,却还是生生忍下,一手推了下安康的肩膀,将他推得仰躺下去,自己则是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脸,坐在他腰腹上道:“你的腿不能用,便该由我来试试。”
安康一点儿不觉得岁岁的话怪异,甚至躺在那儿,尽等着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哪怕是胡作非为,只要是她,对安康而言,就统统可以接受。
岁岁低头看着一脸纵容的安康,一面儿觉得自己这会儿是不是,太不像话,可另一面儿又觉得,这样在床上乖顺听话的安康,委实击中了她心底里那一丝隐秘的兴奋,她好像,真的想对安康做出一些放肆出格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