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玉成为炮友实属意外。
一般来说,权贵圈子里玩闹都是有分寸的。什么人该玩,什么人不该玩,大家都分得清清楚楚。
虽然说也没有硬性规定炮友最好不要找同一个阶层的,但是由于万一闹掰了或者搞出爱恨情仇有可能影响子世代的生意,所以大家一般对于这种组合都敬而远之。
而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它的不确定性。
他和姜玉都搬出来独立,恰好地在租到了同一个公寓,成为了室友。
然后戏剧性地,季如阳由于嫌弃乱搞的女生脏而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被姜玉撞见。
当时他懵了,姜玉也懵了。
对视一秒,嘭地甩上门以后,当天两个人都再也没有说话。
季如阳理所当然地认为姜玉会觉得他是变态色情狂,毕竟姜玉长着一张「做爱是邪恶的事情」的脸。
结果当晚姜玉穿着睡衣敲开了他的门。
季如阳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但是那一刻他几乎是瞬间懂得了姜玉的意思,和他自身的渴求。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碰到女生,而那也是姜玉的第一次。
(5)
姜家在今天和朱家宣布结成姻亲。
虽然只是家家酒似的订婚,但是对于这个阶级而言,已经几乎等同于白字黑字的婚姻契约。
这个时间点林晓鱼已经转学进来两个月,并且被朱烨留意,两个人正过家家似地斗得开心,时不时还会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不过我也没资格讨论他们,因为我目前在做的事也健康不到哪里去。
原本只是堪堪占满对方手掌的胸脯,在长期的情事之中早就被抚弄得饱满。不属于自己的舌热衷于欺负胸部最柔软的地方,不把它舔得微翘发红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被欺压着玩弄胸部就算了,下身也不争气地失守。
异性的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挤进内裤里,做完调情的扩张以后,两指就着湿润的液体,模仿性交的频率进出。
咕啾咕啾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黏黏腻腻的感触让我的眼睛里蓄满了被生理反应刺激出来的眼泪。
扩张已经完全充分,体内的空虚已经在呼唤烈如阳,希望被他像以前一样结结实实的拥抱。
而在我颤抖着拉来裙子说“可以了”的时候,季如阳选择了按倒我,用唇舌去企图填平我的欲望。
我分不清这是折磨还是爱抚,感官清晰地汇报他在如何冷静且下流而情色地勾勒我的全部。
柔软度更加的舌头伸进了那种地方,比性器更灵活地到处肆虐,穴口和耻肉被肆无忌惮地舔着吸着,偏偏淫乱的私密又在这种调情之下不要脸地流水。
湿润到极致的腻滑像是在告诉他不要怜惜,这里只需要彻底的占有,亵玩,和满足。
绝顶的时候我头一次忍不住边叫边哭,被加剧过头的快慰让我彻底被高潮支配。
以至于分不清当时说的是“不要了”还是“再深点”。
季如阳从来不问我想不想要,也不在床上说侮辱性的脏话。而今天他过了头的服务和玩弄让我感到不安和困惑。
是因为「未婚妻」的事情吗?
狼狈过头的发泄已经汹涌了叁次,我腿软地靠在烈如阳的怀里,任由他手指还在腿间玩乐,反手抚上他的脸闭上眼去索吻。
其实季如阳很喜欢这种仿佛情侣之间柔软的温存,所以他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含住我的唇瓣,深吻到意乱情迷之时把舌也伸进来。
“如阳,你怎么了?”随后我被按着进入的时候闷声问他,却由于过度的深入而发出一声哀求,“……请轻一点。”
季如阳闷哼一声,伴随性器黏糊糊进入体内的声音,他今天的嗓音听着也有些喑哑:“你、今天怎么这么紧?”
“终于良心发现,觉得不应该和未婚夫以外的人做这种事吗?”季如阳掰过我的脸,硬是让那个东西在我体内转了一圈。
看到我因为过度的酥麻而掉眼泪的时候,他先是扯出一个挑衅的笑,随后一边细细密密地亲我一边用手摁着交合的地方增加快感。
我搂住他的脖子,胸口被颠得起伏,一下一下地蹭着他解开了叁颗扣子的胸膛:“才不是。”
这不矜持的样子惹得血气方刚的少年下腹一阵
暗潮翻涌,柔软的胸脯立刻被连摸带亲地疼爱一番,甚至被含住了尖端又吮又舔。
结束的时候我连手指都快累的抬不起来,安全套用完了大半盒,垃圾桶里装满了精液的安全套散发着隐秘的味道。
男女情事的气息萦绕在整个房间里。
这种隐秘的静默让我和他都感受到了某种即将结束的信号,彼此都在思考谁应该先提。
我笑了一下,穿衣服的时候平静道:“如阳,我们应该结束了。”
季如阳挑了挑眉说了一声好,跟一开始答应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小养紧紧握住了方向盘※
我真的是起名废……之前说的校园h我想了想融合到这里面来了,因为懒得再想女主的名字了(
highwaylet's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