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好,以后家里做饭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就行了。”金秋花一听莫帆这句话,着急的忙摆手。
经过了今天晚上这次白粥拌腌萝卜,张二柱跟金秋花以后是打死也不会让莫帆进厨房半步了。
至于今天晚上,他们一家把那一大锅白粥喝完,其实并不是他们觉着好吃,实在是这腌萝卜太咸了,没有办法,才把那锅有点烟味的白粥给喝光了。要是莫帆知道是这个原因,一定会失落一番。
晚上,张含擦着湿头发,从房里走进来,看到床上被单铺得整整齐齐,床边站着莫帆,正抿嘴微笑看着她。
“怎么还不睡?”张含拿面巾擦着头走进来,看着在床边傻笑的他问。
莫帆上前几步,抢过她手上的面巾,嗓音在这个有点昏暗的房间里显得非常有磁性,“你别动,让我来帮你擦头发。”
张含见他抢了自己手上的面巾,又听到他说的话,于是放心的放开抓着面巾的手,脸上露出享受表情,接受着他带来的体贴。
等她头发干了之后,张含肚子又开始打鼓了,她瞪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打了下他一双不安份的手,没好气跟他说,“别闹了,我肚子又饿了,你去咱们房间左边那个抽屉里的糕点拿几块给我,我要吃。”
豆腐吃不到了,莫帆脸上露出不甘愿的表情,转身走到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三块白色的糕点过来。房闪疑累。
张含接过,一口把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咳......。”吃得太急,差点被呛死了。
莫帆一脸心疼帮她拍背,温柔说,“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吃东西还是这么急,跟个小孩子一样。”说完,他拇指轻轻移到她嘴边,小心翼翼的帮张含把嘴角上的糕屑抹去。
张含脸红了下,嘟着嘴说,“还不是你害的,谁叫你今天又犯抠病,居然只煮了一锅白锅和几根腌萝卜就作为我们一家今天晚上的晚餐,你啊,以后别再这么抠了,你这个毛病要改改了,赚来的银子是用来干什么的,那就是用来花的。”
莫帆露出憨憨的笑容,摸着自己后脑勺,说,“对不起哦,我做饭的时候,明明是想着要给我们一家做顿好吃的,可是一动起手来,我心里想的又不跟着我脑袋走了,看到蓝子里那块肉,就会想起前天家里人都有吃肉,于是,我就舍不得把那块肉给煮了。”
“哎,也不知道你这个抠病到底是好还是坏?”张含听完他这句解释,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拿起糕点放进嘴中,继续吃着。
吃完了三块糕点,张含终于觉着自己的肚子不打鼓了,吃饱了,困意就开始袭来,张含走到床边坐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看着莫帆说,“我困了,咱们睡觉吧。”
莫帆一听,赶紧点头,眼睛都亮了起来,脚步极快的跑到桌上吹灭了烛火,摸黑爬尚了床。
张含刚躺下,立即就刚到一股重力压在她身上,耳边传来呢喃的声音,“含儿.....。”
这呢喃声刚一落,不等张含反应过来,黑暗中,一个温热软绵绵的东西就扑了上来,吻住了她嘴唇。
昏暗的房间里,温度渐渐上升,张含从一开始的无措到现在的身心放松,两只手在黑暗中缓缓移到他后脑勺上面,抱紧着他头。
“含儿.....,我真希望每天都是黑夜,没有白天,这样,我就可以跟你一整天都在这张床上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莫帆喘着大气,声音嘶哑在张含耳边呢喃。
张含听见他这句话,凑上头用力的咬了下他嘴唇,娇嗔说,“莫帆,你还可以再色一点吗?”。
“嘶.....。”黑暗中,莫帆嘴里发出吃痛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传来他闷闷的笑声,说,“这句话可是含儿你自己说的,既然你喜欢更色一点,那我就“色”给你看。”
他话一落,黑暗中,张含突然感觉自己的衣服突然裂了一个大口,凉凉的。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女人压抑的羞声音,“嗯.....,莫帆....轻一点.....我快要受不住了.....啊......。”
正在努力奋斗的莫帆听到这个声音,他身下的兄弟,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快,“含儿.....,含儿.....。”他嘶哑的嗓声随着他底下的动作,越喊越大声,到了最后,房间里同时传来男女到达颠峰的嘶吼和欢叫声。惷光过后,房间重新恢复平静。
第二日,张含腰酸背痛的从床上起来,这时,外面已经太阳高挂,家里静悄悄的,走出石厅,张二柱跟金秋花去了田地里干活,家里四个小鬼去了村里面玩,整个张家,偶尔能听见母鸡带小鸡的咯咯声外,接下来四周都是静谧的。
刚走出石厅大门,前面茅草屋里面,莫帆微笑着走了出来,当初张家建石楼时,张家原先住的茅草屋没有拆掉,石楼是建在茅草屋后面。
“你醒了,今天你起得有点晚。早饭我照着娘的吩咐,把它温在锅里了。你先洗下脸,我端进来给你。”莫帆站在茅草屋前面,嘴角含着笑容,看着她说。
张含听见他这句话,丢了一个白眼给他,没好气的跟他说,“我起这么晚,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昨天晚上....。”说到这里,张含闭着嘴,脸颊露出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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