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易勃颤抖的端起了那个勺子,就往冯泉嘴前送去。
“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玩我就太过了吧!况且全过程你也看到了,是惹是生非你也看到了……不要靠过来!我选择死亡!”冯泉侧头闭着眼睛叫喊着。
黃易勃那心肠,你让他连扶十个老奶奶他都愿意,但干这样龌蹉之事……看着那一汤匙的浓稠液体,他闭着眼睛一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靠!旺财!你在干什么?”婉儿也是怒了。
“大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你真是条汉子!”冯泉感动的都哭出来了。
“吃……吃完了!”黃易勃将汤匙从自己嘴里拔了出来,干净的都能当镜子照了,回头憨厚笑道,“婉儿,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相煎何太急呢?吵吵闹闹就算了,大家现在该和平的想想怎么出去才最重要啊!”
“行,你说什么都行。”婉儿看着黃易勃嘴角还挂着的一点绿色液体,自己也觉得想吐了,胃里翻涌个不行。
“大哥,你的嘴……”冯泉好心提醒道。
“啊?”黃易勃条件反射的伸舌头将那一点也挑进了嘴里吃掉了。
“呕!!!!!”婉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刚刚吃的饭全给吐出来了。
“大哥!你才是真正的‘万受无疆’,小弟甘拜下风,要不是没吃,我也吐了啊……”冯泉一脸抽搐道。
接下来,黃易勃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服务员,不光清理干净了婉儿的呕吐物,还把自己的饭也赔给婉儿吃掉了,毕竟是自己的行为害婉儿吐掉,解释起来合情合理。
然后,他又是一勺一勺喂冯泉吃饭。这哥们不错,知道黃易勃没的吃,只吃了一半,剩下的就留给他吃。
吃了个半饱后的黃易勃回到了婉儿的身边,打算躺下当踏脚垫,可婉儿说站累了,于是乎让他坐在面前,直接骑在了他的脖子上。
算是不骂不相识吧,婉儿和冯泉总算可以平静的说上一会儿话。交谈中两位才了解到,他们一个是冯家受迫害的二十一少爷,一个是沈冥的宝贝妹妹。
冯泉和沈冥也算朋友,这一次家变事故等于自己连累了他,也连累了婉儿还有肖仪,甚至黃易勃都被抓过来了。冯泉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连忙认错赔礼道歉,这是被吊着呢,不然估计要跪下磕头谢恩了。
冯泉一客气,倒是把婉儿弄得不太好意思了,连连笑着说,“不必客气,江湖儿女理应相互帮忙,都怪我家逗比老哥,二来没有考虑周全,我们在这并不怪你。”
可怜那在婉儿裆下的黃易勃欲哭无泪心中呐喊着,“谁来体谅体谅我啊?明明在被椅子……可是好舒服……”
“这牢房是专门为武者准备的,每一个墙上的锁头都深埋在岩石内再由环形钢筋网状拼接而成。你若学过气功或许还有挣脱的可能,单凭蛮力,恐难成。”冯泉作为老房客介绍着这里的实际情况。
“话说你不是会吗?那你来!”婉儿脑洞大开。
“我是想来,可你看我这都变蜂窝煤了,还有*气就烧高香了,怎么来?”冯泉也是无奈,浑身上下72大穴被封,一运气走正路就将把自己给挂了,“不过今天不能,不代表明天不能,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们出去的,以我冯家第19代家主之名起誓。”冯泉保证道。
“希望你快点,我可不想等我老哥来了看我这副被吊在墙上的模样,实在太丢脸了。”婉儿的越狱动机,仅仅如此。
同样是吃饭的时间,不同于黄易勃还要伺候两位进食,远在冯府的后花园处,伴随着潺潺水声,赏着荷塘月色,还有歌姬抚琴,美哉妙哉。就算是萝卜腌菜这样吃起来也格外爽口吧?但面对一桌佳肴,肖仪却是没有起筷。
“肖姑娘为何不吃?是我冯家的厨子不和你的口味吗?你说出来就好,我立马让厨房重新做一份。”坐在她对面的主人冯千尺无比大方道。
“不必了,我吃。”肖仪说着拿起了筷子开始夹菜吃饭,起初是身为人质很是不爽,现在想来没有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反抗,这同样是沈冥教育的。
“你不该动我和婉儿的,沈冥这人别得都好,就是控家狂魔,一旦家人出事,他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你根本不想看到的样子。”肖仪边说边提醒道。
“肖姑娘怎知道,我就是想看看别样的沈冥呢?”冯千尺举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