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景成周才皱眉说道:“你说你,非要来看他,结果他一点都不领情,这像什么话!”
真不知道他这个儿子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爸,你消消气,他一直生病,这也不能怪他。”
“那是他自作自受!”景成周想到这件事情就感觉心里堵得慌。
阮软回来的时候又看见之前的那辆车子从别墅门口开走了。
景天瀚似乎也注意到了阮软,扭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她带着一个厚重的眼睛,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看来应该就是他那弟弟请的家教了。
他冷笑一声,全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阮软回到别墅,管家还在门口等候着。
“夏小姐。”
“刚才的是景桓的家人?”
“血缘上来说,是的。”
阮软随口问了一句,随后往楼上走去。
景桓现在手里拿着景天瀚之前给他的生日礼物。
盒子一句拆开了,里面装了一块上好的玉佩。
只是……
盒子有两层,下面一层还有一瓶药。
阮软没有在书房找到人,她走到书桌前面,抽屉打开了一点。
她站在那个位置上可以看到抽屉里的东西。
药瓶子?
“你在看什么?”景桓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出去。”
阮软转头不知道他忽然生什么气,直接就错开他出去。
身边的人走过的时候带起一阵冷风,景桓皱了皱眉,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的阴气。
景桓走到桌子前,把抽屉上的锁扣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