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紫草小手一扬,冰冷的剑尖抵住陈昊天的咽喉:“脱衣服!”
陈昊天满头黑线,瞅瞅四周,看看何紫草,还在眨眼:“何小姐,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再废话,杀了你!”何紫草咬着银牙,声音略带颤抖。
我靠!劳资使了那么多眼色,你看不到吗?冰寒的剑刃已经划破肌肤,血已经渗了出来。
陈昊天眼珠子狂转,笑得略有些不自然:“咱们有话好好说成吗?你稀里糊涂来这一招,我真的无比惆怅。”
何紫草懒得再跟陈昊天废话,小手一抖,细水流云剑将西装划破一个大口子,而后剑尖朝下,又一抖。
啪嗒一声,陈昊天的皮带断了。
我靠,别忙着脱啊,事情到这步田地也不是没办法,劳资给你解毒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呃,好吧,解毒需要过程,范晓韵又不傻,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何紫草恢复?
陈昊天闭上眼睛,张张嘴想跟何紫草说些什么,又用心神查看了下,恨的牙根都发痒,这范晓韵够谨慎,眼珠子都不眨,眼睁睁等待欣赏活春宫上演,这都什么心态?有这嗜好去下片儿啊,那里面的内容比密室丰富多了......
当啷一声,细水流云剑落在地上,何紫草闭上眼睛,紧紧抱住陈昊天。
这一刻,她娇躯如火,这一瞬,她只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的理智渐渐模糊,眼角有清泪缓缓流下。生理反应告诉她,她需要一股清凉,心中的某些东西必须释放,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一关她必须挺过去,即便接下来发生的事儿跟杀了她没差别。
陈昊天浑身一个激灵,他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何况目前的情势着实没有更好的选择。实力差,没人权!
何紫草一只小手紧紧握着玉佩,混身一颤,银牙一咬,整个世界安静下来。那些纷争那些心机那些梦想似乎都已不在,剩下只是人本能的欲望。
时间一点点流逝,当何紫草醒来时,发现陈昊天睡得跟死猪似的,嘴角竟还挂着鲜血。
她扭头对着摄像头,忍着身子的不适,缓缓言道:“师姐,你满意了吧?”
话尚未说完,她突然娇躯一震,扭头看向陈昊天,眸中全是惊诧。
“很满意,真没想到师妹看起来如此正经,疯起来能耐那么大,愣把那么壮的小伙子给弄吐血了!”扩音器传来范晓韵肆无忌惮的娇笑,紧跟着话锋一转,冷冷道,“既然你如此欲求不满,我就放这些生力军进去了。”
何紫草咬着红唇,颤声道:“一定要这么做吗?”
“必须的。”监控室,范晓韵旋即站起身。
密室的门缓缓打开,几个目露贪婪之色的男人挤了进来,虎视眈眈看向何紫草。
他们被掳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事儿,知道后还暗暗担心目标的寒碜,哪里想目标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范晓韵就站在门口,眸中带着戏谑和阴狠:“师妹,现在知道我对你的好了吧?待会儿你就明白,其实做女人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话尚未落音,范晓韵狰狞的脸就变了颜色,但见一道惨白的光华闪过,鲜血飞溅的同时,剑尖径直刺向她的咽喉。
她明明中了七日跗骨毒,功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范晓韵右手一扬,两剑相交,在密室门口闪过一道火光。
衣衫不整的何紫草闪电般窜出来,细水流云剑在这一刻如吐信毒蛇,沿着一道诡异的踪迹罩住范晓韵全身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