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宝玉将李可人的画,小心的放进了车里,怀揣着春哥丸,上班去了,他首先來到组织部长靳永泰的办公室,门虚掩着,王宝玉只是轻轻敲了一下,靳永泰似乎猜到他会來似的,很快就亲自过來开了门,笑呵呵的将他迎了进去,
“小王,家里一切都好吧。”靳永泰端过來早已沏好的茶水,很关切的问道,
“多谢部长关心,家里一切都好。”王宝玉恭敬的答道,
“那,上次我拜托你的事情…”靳永泰有些沉不住气,直奔主題,
“嗯,做了我爹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总算是一切都搞定了。”王宝玉喝了一口茶,又点上了一支烟,慢悠悠的说道,
“那就好,老人有什么需求,跟我说,我不遗余力,这把岁数的人了,可不能随便惹他们生气。”靳永泰说道,
王宝玉心里很是鄙夷,老人能有什么需求,有需求的是老子我,靳永泰如此的相信自己,大有病急乱投医的架势,于是,王宝玉从内衣兜里,小心的拿出了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纸包,递给了靳永泰,
靳永泰小心翼翼的一层层打开,最后,几颗巧克力蓦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靳永泰有些惊讶,不放心的问道:“小王,你沒有拿错吧,这好像是一种外国牌子的巧克力球。”
王宝玉呵呵直笑,解释道:“靳部长,我怎么敢耍您呢,这种药,配方成分特殊,一般都有些难闻的味道,怕您服用不便,所以,才弄上了一层糖衣。”
靳永泰小心的拿起一粒,放到嘴里轻轻咬了一下,闻到了里面的味道,这才放下心來,乐呵呵的将药收好,说道:“小王,你想事情很周全,吃这药有啥忌讳吗。”
“这药需用米醋做药引子,用醋服下,每周一粒,一月即可痊愈,服药期间,不可沾油腻,当然,夫妻生活是不耽误的。”王宝玉随口说道,心里一阵坏笑,其实醋做药引子也是淡化春哥丸本身味道的,只是不知道醋跟巧克力还有春哥丸混合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奇妙味道,
靳永泰拿笔认真记下來王宝玉所说的禁忌,又嘿嘿笑道:“小王,只要这药好使,一切事情都好说。”
他娘的,靳永泰还真是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算了,一切都在不言中,有些事儿无需反复强调,王宝玉目的已经答道,不便久留,于是起身拱手说道:“那就拜托靳部长了。”
离开靳永泰的办公室,王宝玉又到车里,取出了李可人的画,李可人考虑的很周到,画是放在纸筒里的,纸筒表面贴着鱼竿的图案,不知道的人,以为王宝玉手里拿着的是的鱼竿,正打算游手好闲的想去钓鱼,
不过,如果细心的人还是会发现一些蹊跷,那就是现在这个季节,临近冬季,野外的鱼根本就不咬钩了,另外也沒有拿着鱼竿去领导办公室的,这不是摆明说自己沒好好干工作嘛,当然,这些话不是本文主題,无非是想说世上沒有绝对,若想人不知,除非啥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