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川后,王宝玉请程雪曼去了昆仑大酒店吃饭,算是道歉压惊,程雪曼自然十分欢喜,王宝玉还承诺,一定会找最好的美容医生,决不让程雪曼额头留下任何的疤痕。
路上发生的交通事故,让王宝玉想起了年前算过的《天雷无妄》那一卦,确实是无妄之灾,好在那个女人的声音,再也沒在心中响起过。
一个月后,程雪曼头上的伤彻底好了,后來经过几次美容处理,并沒有留下伤疤,依旧光彩如初,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程雪曼毕竟是在王宝玉的车上出的车祸,带着些许的歉疚,他还是不顾石临东等人的阻拦,动用了公司的钱,给程雪曼买了一辆小跑车,一百多万,还给程雪曼租了一套高档的房子,程雪曼心满意足,对王宝玉也是格外的亲昵。
“王总,私人的感情不能带到工作上。”石临东提醒道。
“临东,有些事儿你不懂,程雪曼虽然跟我是同学,但也是上头派下來的,咱们不能慢待她。”王宝玉心虚的如此解释道。
“房子和车子只是她目前的要求,以我对这种人的了解,她下一步肯定会要公司股份的。”石临东皱眉道。
“如果公司不盈利,股份也沒有任何意义,临东,这些事儿先放一边,还是把精力都投入到公司上面來吧。”王宝玉说道。
“嗯,我也总觉得事情不对头,咱们企业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无论跟集团还是市政府都无法交代。”石临东是个急性子,如果不是因为王宝玉对他有恩,他肯定早就跳槽了。
“不要急,疖子总要出头的,他们不着急,咱们就静观其变。”王宝玉道。
“王总,说一句你不爱听的,你还是停留在当官的思想,政府的事情也许可以拖,但企业如此拖下去,早晚必成大问題。”石临东道。
“也许集团那边也在考虑这个问題。”王宝玉说道,事实也是如此,阚振良建这个破药厂根本不是为了血清蛋白,而是春哥丸。
不明就里的石临东说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打仗尚且如此,何况是做生意呢,拖延是种不负责任的态度,王总,集团的效率让人失望了不止一次了,真正的企业管理层早就该正视这些问題,及时作出该有的调整。”
“那你说该怎么办。”王宝玉不喜欢石临东这么说话,有些恼道。
“王总,不如咱们召集股东们开了会,将企业转型干别的,最好咱们跟政府联合起來,就有绝对的控股权,集团也拿咱们沒有办法。”石临东如此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