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很正常,上下级的领导关系,平时呢,他像是我的大哥,当然,不如咱们的关系近。”程雪曼撒谎不脸红。
“有沒有更亲近的关系。”王宝玉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啊,程雪曼一愣,随即咯咯笑了起來,说道:“宝玉,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我跟阚总真的沒什么,用个词形容,那就是一清二白。”
“白个屁,你去我家里抄药方,偷药丸,你出卖老子讨好阚振良,你说到底和谁更近啊。”王宝玉怒了,口无遮拦的说道。
程雪曼的脸顿时寒了,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來,王宝玉冷笑连连,说道:“程雪曼,老子惯着你,是因为念着旧情,你要是不说实话,休怪老子翻脸无情,你大概也清楚,邪教、贩毒组织、文物盗卖组织以及黑手党老子都不怕,更何况你,老子还是平川市黑道堂堂的二当家,京城我不敢说,但是在平川市的地界,还沒有人敢给我使绊子。”
程雪曼当即傻了,从來沒见王宝玉神情如此的冷漠,还透着一股凛冽的杀意,她终于哭了起來,说道:“宝玉,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是有意的。”
“那就别磨叽,说说,你跟阚振良到底什么关系,他又安排你來这里做什么。”王宝玉无视程雪曼的泪水,继续逼问道。
“他让我來搞到你手里拿个药方,沒想到从你那里抄的药方是假的,他还大骂了我一顿。”程雪曼道。
“嘿嘿,幸好我对你揣着十二分的小心,他给你许诺了多少好处啊。”王宝玉嘿嘿冷笑。
“他,他沒有给我什么好处。”程雪曼一边擦眼泪,一边支吾道。
“你们沆瀣一气,你再说说,我妈刘玉玲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他的。”王宝玉道。
“不,不是。”程雪曼彻底慌了神。
“你要是再不老实说,程雪曼,出了这个门,我就让人打断你的腿,别以为老子做不出來。”王宝玉威胁道。
“宝玉,你是吓我的对不对。”程雪曼满面惊恐的抬起头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宝玉不耐烦的掏出电话,说道:“我马上给徐彪打电话,到时候你再看是真是假。”
不,程雪曼哭喊着扑了过來抢王宝玉的手机,泪如雨下,说道:“宝玉,我求求你,我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你,别让我再受到伤害了好不好。”
王宝玉又心疼又生气,甩开程雪曼,哼了一声说道:“以后少在老子跟前说这些酸掉牙的话,赶紧老实交代。”
“是,当初跟他认识的时候,我说起你,为了给自己争面子,我说你是官二代富二代。”程雪曼终于说出了实话,随即,脑袋无力的低了下去,泪水不断的滴落下來,湿了衣襟。
看着程雪曼梨花带雨不停哭泣,王宝玉到底还是心头一软,叹气道:“雪曼,阚振良在你身上花的钱,加起來大概也不过五十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这么点钱,就丝毫不念昔日的感情,彻头彻底的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