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姐,我这个大姐可和他们不一样,科班出身,还是名门之后,京城很多领导人都很喜欢她的画。”王宝玉暗示了一句。
“那好吧,虽然我们报纸以报道经济为主,但这件事儿不是不能做。”濮玫答应道。
“那晚上就去我家。”王宝玉随口道。
濮玫脸上掠过一丝的红霞,显然是理解错了,她有些害羞的说道:“去你家方便吗,不行就在酒店吧。”
“嘿嘿,我的那位艺术家好大姐就跟我一起住,想让你去家里采访一下。”王宝玉尴尬的嘿嘿笑道。
濮玫有些失望,随即嗔道:“你居然还金屋藏娇。”
“我跟那位大姐,绝对是清如水明如镜。”王宝玉连忙解释,如果换做别人,敢如此说他和李可人的关系,这功夫怕是他已经生气了。
“呵呵,好吧。”濮玫笑呵呵的答应了。
两个人吃完饭,直接驱车回到了别墅,李可人正在逗小光玩,自从小光回來之后,这位大姐的精神状态就格外得好,小光也在李可人的暗示下,叫起了干妈,王宝玉也不在乎,儿子沒了亲妈,越多人疼越好。
一听见动静,小光就冲出來让王宝玉抱,看见爸爸身后还有个阿姨,咧嘴笑道:“又一个漂亮阿姨。”
“哟,真是个好孩子,嘴巴可真甜,比我小儿子强,我儿子跟他爸一样,是个闷葫芦。”濮玫也是个母亲,高兴的抱过來小光,在小脸上亲了亲。
“闷葫芦是什么呢。”小光好奇的问道。
“就是沒有嘴巴,不爱说话。”
“沒嘴巴就是不能说话。”小光觉得濮玫语法有错误。
濮玫忍不住咯咯笑了,说道:“这孩子很严谨啊,将來文采一定错不了,谁家的孩子啊。”
“我儿子,小光。”王宝玉道。
“真的假的啊,看哪里都不像你。”濮玫开玩笑道。
“小光,我是谁。”王宝玉问道。
“爸爸。”
“行啊,几年不见有儿子了,跟上次那个女孩结婚了,怎么也不给姐下个喜帖。”濮玫埋怨道。
“嘿嘿,还沒结婚呢,其实是干儿子。”王宝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如此说道,同时,他也明白,濮玫说的女孩子,就是夏一达。
唉,又是很久沒见夏一达了,偶尔打个电话,聊天从來沒有超过半分钟,每次王宝玉想邀夏一达出來,她总是冷声推说自己很忙,由此看來,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彻底的冷淡了。
王宝玉暗自叹了口气,领着濮玫进屋,见到李可人,介绍道:“大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來自京城的大记者,濮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