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乔伟业呢。”代萌道。
王宝玉又是皱眉,对啊,尽管汪卓然倒下了,乔伟业可是还在,有道是除恶务尽,下一步,无论如何也要把乔伟业除去。
“呆子,如果你当上市委书记的秘书,是不是就可以不再惦记我了。”王宝玉笑呵呵的问道。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我现在的职位也不低,想要娶我的人多了去了,起码在平川就可以随便挑,咱们不是天定的缘分嘛。”代萌绕了一圈,又转回來了。
“如果有一天我结婚了,媳妇又不肯离婚,你该咋办。”
“大不了你把我们俩都娶了。”代萌咬了咬嘴唇,坚定的说道。
“那是犯法的。”王宝玉真佩服代萌这让人崩溃的脑子。
“大不了我当大媳妇,让她当情人。”代萌道。
“要是人家不肯,让你当情人呢。”王宝玉问道。
“那可不行,我这身份能当情人吗,在平川的地界上,谁也别给我摆这个脸。”代萌拒绝了。
“要是以后我去了省里或者京城呢。”
代萌一怔,急的直跺脚:“什么情况啊,你怎么都沒提前跟我说过,我都沒有想到过这一块,工作肯定不能辞啊,这可是金饭碗。”
那你就回去好好想想,如果这种可能存在的后果吧,好不容易才哄走了呆子,王宝玉又接到了夏一达的电话,上來就是一通哭。
“小夏,怎么了,谁又让你受委屈了。”王宝玉心疼的问道。
“是刘树才,他终于醒过來了。”夏一达依旧哭个不停。
“好事儿啊,糊涂了吗。”
“很清醒。”夏一达说道:“但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说是沒多长时间活头了,想要临死前见见我。”
王宝玉一阵沉默,沒想到刘树才真的快要不行了,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生命竟然如此脆弱。
“宝玉,你说我该去吗。”夏一达谨慎的问道。
“去看看他吧,我也跟你一起去。”王宝玉想想道。
开车接上双眼通红的夏一达,一同來到了医院,在特护病房内,王宝玉见到了刘树才,样子还真是可怜,刘树才身上的各种管子已经撤下,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面白如纸,目光涣散。
见王宝玉和夏一达來了,刘树才挤出了一丝惨惨的笑容,费力的摆摆手,示意在一旁哭泣的父母出去一下。
见刘树才这幅样子,王宝玉的心里挺难受的,早应该來看看他,毕竟曾经同事一场,说到底,在心里还是沒瞧得起这个痴情的傻小子。
夏一达更是百感交集,虽说來之前决定不在病人面前哭得,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宝玉,小夏,你们终于來了。”刘树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