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而已,王董,我需要这份工作,我也去了别的地方,沒人肯给我工作。”小伙子有些黯然道。
“他们都不给你机会,为什么逼着春哥药业给你啊。”露丝不满的问道。
“因为我相信王董是个善良的人。”
“切,你还挺会说话。”
“呵呵,我们从不歧视残疾人,露丝,把他的简历给我看看。”王宝玉道。
露丝递过來简历,王宝玉回身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了起來,嗯,不错,小伙子写得一手漂亮的书法,让人赏心悦目。
小伙子名叫吴泽风,小学文化,工作单位是某福利院,母亲叫做刘淑艳,父亲一栏空着,籍贯就是平川市。
“吴泽风,你为什么不填父亲的名字啊。”王宝玉问道。
“我,我爸蹲监狱呢。”吴泽风道。
“哦,犯了什么罪啊。”王宝玉又问。
“我以他为耻,不说也罢。”吴泽风摇头道。
王宝玉总觉得这个小伙子看起來有些面熟,不禁追问道:“说说也无妨,他是他,你是你,我们不会因为他就不录用你的。”
“他进监狱跟你有关系,不过,我觉得你做得对。”吴泽风语出惊人道。
“他是谁啊。”王宝玉一愣。
“无相,曾经的邪教头子。”吴泽风鄙夷的说道。
“你,你是无相的儿子。”王宝玉几乎惊讶的说不出话來。
“是啊,曾经耻辱的佛子,咱们之前见过的,后來,在政斧的照顾下,我被送到福利院,然后长了这么大,我妈原本是植物人,但政斧也沒有放弃她,前几年终于醒了,正在进行康复锻炼。”吴泽风泪光盈盈道。
王宝玉当然记得这个有立场的孩子,如果不是他当年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所谓的佛子,警方人员可能会跟蒲地村的百姓发生冲突,兴许就会造诚仁员的伤亡,从这一点來说,吴泽风是个好孩子。
王宝玉上下打量了一番,感叹道:“沒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王董,你还是和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样。”吴泽风说道。
“哥,无相是谁啊,听着挺耳熟的。”露丝打听道。
“一个邪教组织的头目。”
“王董,我学历不高,但是有的是力气,我也不怕吃苦,现在我长大了,需要这份工作,我的腿不算什么毛病的,什么都不影响,王董,如果沒有工作,我就沒法赚钱照顾妈妈。”吴泽风道,脸上浮现出一丝哀伤之情。
“泽风,就留下來工作吧。”王宝玉道。
“哥,你们有过节,他不合适。”露丝听明白了,忙警惕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