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这些鲜卑奴隶大喊道。
“好,你们现在先在一边看着我收拾其他人;明天我会去看你们,并给你们分队和任命小队长。”
“是,主人。”
还剩余330名鲜卑人,这些人已经被高顺判了死刑。
高顺命令,先是挑出80名鲜卑人,分别是身体最弱或者受重伤的70人和那10位谩骂者,分成4组,依次跪好。
然后命令4名县吏,各负责一个乡的户籍,一会念到名字的向前来,只要他们敢在鲜卑人身上砍一刀,便在他们的户籍上做上记号。
最后,高顺又对着县民说道:“一会我让人叫名字,叫着名字的人依次向前,每人砍鲜卑人一刀,必须深可见骨,否则不算;不砍者或者漏网者,将会被驱离马邑县;只有10岁以下的孩子可以免砍,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高顺示意4位县吏道:“可以开始了。”
所有的在场人员不免被高顺的命令下了一跳,不过有人非常兴奋,终于有报仇的机会了;不过有人却十分为难,害怕这种血腥。
高顺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唤起人们的血性;如果连边民都失去了血性,则是这个民族遭遇灾难的开始。
县吏开始按照户籍登记的先后顺序叫名字,各组第一位被叫到的为三老,依次为啬夫、游徼;他们知道军师的命令不能违背,而且先叫他们上前也是给县民起表率作用。
有人带头了,事情就好办了,所有的人都依命执行。
负责监督的士兵大喊道:“除了脖子和脸不能砍外,其它地方都能砍,要是砍脖子,一刀下去就死了,就没意思了,要是把脸砍烂了,就没法向朝廷申请战功了,大家砍的时候要注意。”
大部分人选择砍胳膊、大腿、前胸小腿等部位,反正都是非致命的部位,即便被砍几十刀,短时间内死不了,除非流血过多而死。
特别是那些妇女,砍的时候根本不敢看,闭着眼睛一顿乱砍,嘴里还念叨着“我砍,我砍,我砍砍砍!”不管刀痕深浅,只要连砍3刀以上,且刀刀出血,便算通过。
那些鲜卑人疼痛难忍,在地上打滚。
有疼晕过去的,立即被一桶凉水浇醒,只有那些真死了的,尸体才被拖到一边,并令下一位县民将其脑袋砍下来。
他们念叨着新县长的好,他们被接进县城,免遭鲜卑蛮夷劫掠,他们刚在县长的照顾下吃了几天饱饭,谁都不愿意失去这种生活,即便军师的要求过分,他们也要坚持执行,没有人退缩,即便流着泪,也要坚持砍鲜卑俘虏几刀。
有死亡的,便有新的鲜卑人被推上来代替。
四个乡的人都砍过了,接着是县城里的居民,要求相同,任何人都别想存在侥幸心理。
有人砍了一刀后便开始呕吐,想蒙混过关,被现场监视者拉回来重砍,必须达到一定的效果方可。
呻吟声、咒骂声、哭喊声,声声震耳,高顺不为所动。
待到下午时分,县吏念的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哑了,终于完成任务。
让高顺非常欣慰是没有人退缩。
而那些被砍的鲜卑人正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
“恶魔,有胆就直接杀了我们。”
高顺心中发笑,这种激将法对他不起作用,说道:“好,既然你们想快点死,那我就满足你们的要求。”
于是,高顺所有的骑兵下马,用马鞭抽打那70位还未死的鲜卑人,一直到打死为止。每个骑兵屯分到35位鲜卑人,徐福和曹性亲自监督,每次35人,循环向前,每人抽3鞭子,一定要做到鞭鞭入肉,否则他们就会挨徐福或者曹性的鞭子。
鲜卑人被抽的哭爹喊娘、鬼哭狼嚎,哭喊之声直上云霄。
围观的县民浑身打了个哆嗦,对这种惩罚方式感到不寒而栗,被这种粗鲁的方式惊呆了;他们暗自决定,以后少招惹这位铁血军师。
那160位鲜卑奴隶看到这个场景,暗自决定,无论何时都不能违背这位恶魔主人的命令,否则到时候将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么多鲜卑人的鲜血染红了大地,从此之后,马邑人便把七月叫做红七月,并形成了一个传统,在七月的时候尽量选择吃素。
高顺彻底坐实了铁血军师的称号,后来,不仅令异族闻风丧胆,即便汉人,听到他的名字都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