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庄映寒,你怎么这般有意思?早知如此,他应该先将赤炼喂了小白的啊!
心中懊恼,却是为时已晚;再一次错过杀赤炼的机会,染九后悔之中,便将怨气转到了谢雅容的身上。
瞧着那床上还未醒来的人,染九眨了眨眼,问着周宇鹤:“五殿下当真不要这女人了?”
要?他如何不想要?只是他不敢要!若非染九横插一脚,他定要将谢雅容千刀万剐!
见周宇鹤摇头,染九一脸可惜的说道:“哎,真是可怜,这般绝色美人,竟是无人愿收;她方才可是将你伺候得舒服呢!你竟这般的绝情。
罢了,既然你们都不要,我便勉为其难的将她收下好了;我家小红小绿小紫一堆宝贝可是很喜欢细皮嫩肉的美人的。”
☆、0282:你口味好重啊
说话间,染九捡起地上那被子,将谢雅容一裹,直接扛上了肩头:“瑾大哥,我要回去养小红小绿小紫了,也不知道这女人的小身子骨够不够它们吃?”
神神叨叨的说着,染九也不等宇文瑾开口说话,扛着谢雅容便走了。▲∴燃▲∴文▲∴小▲∴说
话说北宫荣轩出了子,回到厅中之时,寒王正与小公主在那儿品茶闲聊;周宇沫坐于琴前,却是一手撑着下巴,偶尔拨一下琴弦,显得无的很。
寒王瞧着北宫荣轩半边脸都绿着进来时,心里头一个咯噔,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去赏景,把脸都赏绿了?
北宫荣轩身后,是一脸平静的小皇帝;当他瞧着北宫荣轩坐回位上一言不发时,开口说道:“逍遥王换衣裳也换的够久的,该不会是寻不到路回来了吧?寒王不如派人去找找?”
小皇帝这话,令北宫荣轩目光不善的看来;才出了谢雅容之事,他是绝对不能再把庄映寒和逍遥王之事给揪出来,否则他这面子往哪儿搁?
只可惜,小皇帝从不如他的意,直接将这话挑明了;寒王虽不知道这其中又有何事,可见二人这神色时,心中暗道麻烦。
今年的事儿,怎的就这般的多?每日的事儿都不断,消停一日不行吗?
寒王心里头不痛快间,那几人也进了厅来。
周宇傲面色不好,周宇鹤面色也不好,宇文瑾向来是冷着脸,此时那面上神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痛快?
瞧着这情况,寒王本着‘管你那么多,有什么事儿那也是你们的事,你们自个儿去折腾’的心理,回着小皇帝:“若是皇上要找,我便派人去找找;不知诸位是在此赏景?还是一同前去?”
“坐着也无,走走也好。”
小皇帝开了口,北宫荣轩如何能干坐着?这二人都表态要去找人,寒王做为主人,自然是要陪着的。
寒王与二人去安排人找逍遥王,宇文瑾转首与周宇傲说道:“既然大家都担心逍遥王的安危,不如咱们也帮着找找?”
周宇傲看了看周宇鹤,点了点头。
一个去,两个去,结果自然是所有人都去找人了。
三层的船楼,房间许多,要找人,也得一间间去找,也是挺麻烦的。
话说外头的人各怀心思来找人,子里,宁夏揉着发酸的腰,捡起地上的衣裳慢慢腾腾的穿着。
北宫逸轩被她给蹂躏的够呛,在二人收拾妥当之后,叹了口气。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儿不假,温柔时如三月春水,软的化人;这一凶起来,简直就跟洪水猛兽一个样,要不是欢好之时以内力逼着她体内的毒,让她药性解的快,只怕这会儿她还不消停。
一边应付着她的疯狂,还得给她处理手腕上的伤,还要以内力给她逼毒,他可真是够忙的。
“炮灰,我手痛。”
狂过了,宁夏瞧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北宫逸轩对她真是无奈的很,又是叹了口气,忍不住的责备:“只有笨蛋才会想到这法子,你若是真想清醒,咬着舌尖,只要出一点血,就能清醒几分。”
好不容易才结疤的伤,竟是那么狠的给扯开,她是不想要这手了吗?若是扯的狠了,伤着根本可如何是好?
实在是忍不住的说她笨,也是因为她方才一发起狂来真是要吃人;她就不想想,这地方有多危险!若是在安全的地方,倒也是一种享受,偏偏在这危险的地方,半分享受的心思也没有。
北宫逸轩怨着宁夏笨,她却是一瞪眼,与他说道:“咬舌尖?这要是一口口的咬下去,把舌头嚼完了怎么办?又不是林正英抓女鬼,玩儿什么喷舌尖血?”
“蝉儿!”
她又开始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北宫逸轩无奈的捏着她的鼻子:“你能不能认真点?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吐舌一笑,宁夏抱着他的腰:“咬舌头很痛嘛,手上伤了再养着就好,舌头伤了就不能吃东西了。”
说到吃东西,她把脸埋进他怀里,不免撒娇道:“炮灰,我饿了……”
瞧瞧,这一软起来,可不就是三月的春水吗?
叹了口气,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只怕他们是要找来了,该出去了。”
“哦。”
相互检查着没有纰漏,这才开了房间出去;这头房门一开,另一间房中,几人迅速的闪了出来。
这几人刚立到一处,便听得那头人声传来;相视一眼,双双上前。
来人虽是没抓个现场,可此时二人立于一处,免不得让人多想。
宇文瑾呵了一声,上前说道:“逍遥王一局还未收盘,却跑来与摄政王妃共赏景致,如此的厚此薄彼,只怕落人口实。”
“二皇子说笑了,本是来换着衣裳,怎奈被人留在楼下一时半会儿难以分身,这才与王妃遇着,诸位便是来了。”
这话,半真半假,他是真的来换衣裳时,被人引到了楼下,虽是把人打死了,却也耽误了时辰,也因此让她为了保持清醒而扯了旧伤。
宇文瑾冷冷一笑,目光转向周宇鹤:“方才五皇子,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