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谓,最多落一个重色的坏名声。可是风重华不行,是会被人嘲笑的。
可是,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
二十年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女人。汉王府里漂亮的侍女有不少,他却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心思。十几岁时,他叫了个美貌侍女进屋……等到侍女褪尽衣服……他却挥手让侍女走了……
然而,自从第一次与风重华见面时,他就觉得这十几年来的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澎湃到令他害怕。
他还记得,那一年在山庄雨夜相见时。风重华为母守孝,穿了一身白衣,亭亭立于他的面前。
不知为什么,他就有些蠢蠢欲动。
自那一次起,他足足有半年没敢见风重华。那一年,风重华只有十岁啊!他又不是,怎么可能对一个十岁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俯,将那枚鲜嫩欲滴的含在口中,了一下。
风重华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推了他一下,翻身站了起来。
书房里,一地凌乱。
平时被韩辰视若珍宝的书籍散乱着扔在地下……砚台与笔架被推到书案一角……
风重华背对着韩辰,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裳。
可是越急,她越套不好。
到最后几件衣裳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哪件是哪件。
好不容易将中单穿上,身后却伸过一只修长的手指,手指上挑着鸳鸯戏水的……
“你忘了这件。”韩辰软语轻柔,笑着将套到了风重华的脖颈上,他啮咬着风重华如莲糯般的耳垂,用手指灵巧地帮着风重华褪去中单。
风重华红着脸去掰他的手。
“我帮你。”韩辰在她颈间落下一吻,“你总不会想让下人们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吧?”
韩辰这样一说,风重华只得作罢,忍着羞涩任韩辰帮她穿衣。
韩辰干脆得寸进尺,一边帮她穿,一边又趁机揩油。
弄得风重华一张脸红得通透,连头都不敢抬。
韩辰帮风重华穿好衣裳,又替她将鬓间散落的碎发整理一下,然后展臂将她揽入怀中。
深深吸了一口气,“阿瑛,晚上我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