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聂焱那么做了,其实梁柔也毫无办法。
她根本对他造不成什么危险,聂焱要抛弃她,不能更简单。
但是聂焱没有,在知道这一切的瞬间,聂焱的第一反应是抱着她跑,想要把她藏起来,一起逃避这样的事实。
这样的男人不管他未来怎么样,就冲着那一瞬间他表现出来的深情,梁柔也知足了。
她很冷静克制的说:“聂焱,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要搞清楚的。逃避不是办法。”
聂焱脸绷的紧紧,“我会查清楚。”
“不!”梁柔有些着急起来,“你能不能不要插手,让我去查。”不管怎么说,梁柔还是不想让聂焱知道当年的事情,就算掩饰不了,那么也求他别知道那么细节吧。
总是会难堪不是吗?
聂焱瞪着眼,狠狠的问,“你打算怎么去查?你有这个能力?”
不怪他怀疑,梁柔要人手没人手,要资源没资源,想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谈何容易。
但,哪里知道梁柔根本没想到那么复杂。
她就直白的说:“我去找景杉。当年的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女人有可能无知无觉,但是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意识。”
男女之间的事,女人有可能在毫不知情下被人,但是男人,绝不可能!
有人说酒后乱性,呵呵,如果真有这事,那么醉的那个一定不是男人!又不是金刚杵,醉倒了还能坚挺。
梁柔自己不记得了,但是景杉绝对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什么。
聂焱气的脸都白了张嘴就咬梁柔,“你直接给我一刀子算了,省的我被你活活气死!”
第170章:当年
&160&160其实梁柔都快要羞死了,这世道,男人有过性经验叫‘有故事的男人’,而这事情发生在女人身上多多少少就有点‘事故’的感觉。梁柔低下头,要是可能,她也想要‘一生一世唯一人’。跟聂焱在一起最情浓的时候,也后悔过曾经有过婚姻。如果能在最好的年华相遇,那该是多么的美好。
只是,人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得到那样的美好。
梁柔手掌攥成拳,路是她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当年嫁给唐钦是她在父亲死后,承担一家人生活负担下最好的选择。而安安不管安安是怎么来的,这么多年来,梁柔从不认为这个孩子的来临是场错误。相反的,要不是因为安安,梁柔怕是撑不过这么多孤寂的岁月。
很多人说孩子是拖累,但对梁柔来说,安安是陪伴。
将心里所有的羞耻退缩都压下去,不管曾经遭遇什么,她都要好好的活下去。不仅为了安安,也是为了自己。
梁柔忍着聂焱气恼的啃咬,声音略有些颤抖的说:“聂焱,你要是为了这事不要我,我没关系的。”
尽管理智上来说梁柔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在人生不同的阶段选择了不一样的路,但对女人来说,有些事情不是问心无愧就能算数的。原罪一直都存在,只因她是个女人。
聂焱都气笑了,“到底谁不要谁!是谁要嫁人的?是谁现在把我往远推?不让我插手!倒打一耙,你倒是玩儿的挺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