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1 / 2)

七零年代小媳妇 扇叶 2277 字 14小时前

倪霞一声声质问,声嘶力竭,雷军只冷漠着看着她,没有说一个字。

齐悦好心回应她最后一个问题:“若是你先认识雷军,我不会出现在这,因为我不会插足别人的婚姻。”

“你们还没有结婚!”倪霞冲她嘶吼。

“我去拿结婚证了。”雷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齐悦。

齐悦愣了一瞬,接过来打开,看到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字,她才反应过来,这个年代的结婚证不是红本子,而是若同奖状一般的纸样文书。

正面图案,是上面迎风飘扬的红旗,还有两个向日葵,最上面的是毛主席语录,齐悦惊奇不已,正饶有兴致地默读着语录,忽然一个身影冲过来——

“我不信,你的结婚证一定是假的!”

倪霞尖叫着冲过来抢夺结婚证,齐悦一惊,下意识护住结婚证往后一退,但她后背是墙,退无可退,就这这时,一是叱呵:“够了!”

雷军上前抓住倪霞的手,猛地一甩,将她直接甩出了客房,直到撞到过道的墙面滑落下来。

齐悦有些被惊住,立刻把手里的结婚证折起,递给雷军:“你收好。”免得在她手里出意外,以后还能拿出来继续唬人。

雷军愣了一下,把结婚证推回给她:“你收着,我还有一份。”

齐悦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他是要她做戏做全套,点头收进自己口袋里。

倪霞从地上爬起,看见他们两人亲密的举动,看见他们手中推让的那张结婚证,疼痛自心间传来,蔓延至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雷军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对齐悦道:“你进去等我一会。”

齐悦眉头微蹙,但偏头看到抱着膝盖哭泣的倪霞,她还是进去了,顺便把门关上了。

她也没去听外面的动静,而是走到床边坐下,拿出“伪”结婚证重新展开,继续刚刚没看完的毛主席语录——

我们应该谦虚,戒骄,戒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齐悦不禁莞尔,这个时代的结婚证可真有特色,但当她的目光往下移时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上面清晰写着她和雷军的名字,她迅速往下看——

【雷军齐悦】,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齐悦呆住了,做得这么严谨和逼真,还落了章,谁家给做的?

不会是真的吧?

齐悦心里一跳,又重头查看这张结婚证,忽然目光落在发证日期上,上面写着“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三日”。

恍然大悟,假的,日期都错了,怎么可能是真的?

齐悦松了一口气,旋即又觉得不对,十二月十三日,这个日期很熟悉啊。

房门忽然打开,雷军走了进来,在她身前蹲下说道:“以后她不会再来烦你。”

齐悦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雷军说的是倪霞,她点了头,也没问他具体如何处理的,因为她心里有一个更要紧的事要问。

她将结婚证递给他,笑着问道:“你在哪办的假证,还挺逼真的。”

雷军似没料到她这般反应,有些哭笑不得地接过结婚证,指着上面的办证单位“xxx革委会”道:“就是在这办的,全国只此一家。”

齐悦愣了一瞬,杏眸一点点睁大,一张口声音有些发飘:“这结婚证……是真的?”

“是真的。”雷军凝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我是合法夫妻,所以我留宿也是合法要求。”

齐悦被“结婚证居然是真的!”这件事震得大脑发晕,她没有听清雷军后面那句话,直到雷军忽然将她压倒在床上,她的大脑恢复一瞬的清醒,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张口问道:“上面的日期是怎么回事,现在才十一月,但结婚证上写的是十二月十三日。”

“这事我以后再告诉你,咱先讨论一下夫妻的责任和权利。”雷军喘息微粗,亲吻自她的脖子一脸往下。

“不行,这事得先说清楚!”齐悦猛地一使力,脚一蹬,雷军噗通跌下床。

他的脸色发红,似有些不对劲,齐悦心底一紧,忙去拉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伤到哪没有?”

雷军摇头,却没有顺着她的手劲起身,齐悦扯不动他,更急了:“你到底伤哪了?我是医生,我若治不了,立刻送你去医院。”

看她急得汗都出来,雷军不敢再撑着,开口道:“这伤你能治,也只有你能治。”

说着,他反握住她的手,从腰腹一路往下,及至触到一物,那物很烫……

齐悦一下子反应过来,大脑轰的一下子炸了,面红耳赤,她想要把手抽出手,却被雷军的手握得紧紧,包裹着那物,他同时伸出另一手将她扣入怀里,凑到她耳边道:“帮我一次,很快的,这也是夫妻义务。”

屁的夫妻义务!

当她不知道什么叫撸啊!

她张口就要骂他流氓,雷军却先一步咬住她的唇,顺势探了进去……

等到一切结束,齐悦一把推开他,冲到窗边将窗户打开,风刮进来,将屋里气味驱散。

但她还是受不了,打开门冲出去,冲到盥洗室,打开水龙头反复搓洗双手,搓了十来分钟还觉得有股挥之不去的气味,脸上热度也没有散下去。

臭流氓!

她恨恨骂着,却又担心他受寒,窗户开得那么大,他若是找不到更换的裤子……

咬了咬唇,她终是关了水龙头往回走。

一打开门,就看到他正好套上一件干净裤衩,白色,纯棉的,新的,看着还很眼熟。

她愣了一瞬,立马拉上门,之后抬手扇风,好热,还是好热啊。

房门忽然从里面拉开,齐悦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雷军拉进了房间,又关上门,将她抱住抵在墙上,高高的鼻梁抵着她的鼻尖,眼底泄出笑意:“我换上了,很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