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和你实话实说,但愿你能相信我,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得了梦游症,天天晚上只要睡着了就会上马路上穷溜达,这期间我做了什么一概不知,但愿我没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郑春雷斜靠在沙发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望着我,过了好久才道:“我一直在想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如果说真的是因为梦游那么这件事就能说得过去了,至少我个人是愿意相信你的。”
“到底是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这件事得从一件陈年老案说起了,四年前临江市发生了三起极其恶劣的杀人事件,三名年龄不到二十周岁的妓女被人麻醉后活剥了人皮,而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一点有价值的线索,所以案子至今没破。”
“前天我们接到城东派出所的报告,说深夜有人在住宅楼内打架,并且不时有极其惨烈的叫声传出,当他面赶到现场后见到一名年轻人从四楼跳下,以极快的速度翻越围墙跑了无影无踪。”
“昨天晚上也是在城东区又发生了相同的恶性案件,在这两起案件里,有两名受害人被人砍断四肢后活剥了人皮。”
听郑春雷说到这里,我的心脏简直要撞破胸腔,如此快而强烈的心跳让我喘气也变的更加急促,甚至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很紧张?”叼女刚血。
“我没法不紧张,如果这两人的皮真是我剥下来的话。”
郑春雷又递给我一支烟道:“抽支烟定定神吧。”
我连点了几次打火机都没打着,郑春雷接过去替我点着道:“如果你真有剥人皮的胆量,不至于点根烟都点不着。”
“你怀疑我会剥人皮?”
“不是我怀疑你,而是根据目击者和监控录像的提取,证明这人就是你。”说罢郑春雷将一叠放大的照片放在我面前,虽然照片里的人影有点模糊,但毫无疑问那人确实是我。
我清楚的看到额头的冷汗滴落在照片上。
“两名伤者送到医院经抢救无效死亡,其中一人在临死前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他恶贯满盈,当年那三个被剥皮的妓女案子就是他们三人做的,所以肯定是屈死女人的亡魂引导着你去剥了他两的皮。”
听了这话我更是大吃一惊道:“这么说被剥皮的两人是剥皮杀人犯了?”
“是的,所以我有两个问题需要你提供答案,第一你从哪儿得到了警方调查多年而没查出的凶手信息?第二剩下来的最后一个人是谁?”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第168章 梦游真相
“我觉得你一定有你的办法对吗?”郑春雷满脸期待的道。
“就算是我有办法,那也是梦游之后发生的事情,我根本毫不知情。”
“你确定无法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如果真的没有,那我只能逮捕你了,这可是法治社会。就算你杀的是凶手那也是违法行为。”
我顿时就慌了道:“别急着抓我,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解决眼下这个问题。”
“你最好能想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屋子里静的能够清楚听见墙上挂钟走动时发出的声响,但这件事对于我而言依旧是毫无头绪可言。
“我实在想不到办法。”良久之后我叹了口气道。
“那只能委屈你在我们这儿待一段时间了。”郑春雷说的很客气。
“我是不是会被判死刑?”我已经在暗中瞎合计了,实在不行就强打出去,也顾不了许多。
郑春雷道:“首先这案子还没盖棺定论,所以你只是嫌疑人,其次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两人真是你杀死的,这两人也是凶杀犯,身负重罪。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皮被剥了,这案子可以正当防卫结束。但剥了人皮正当防卫就说不过去了,不过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判你死刑的,如果辩护做得好我估计最多三年。”
“唉,别枪毙了我就成。”
“你放心吧,没人希望有正义感的人受到审判。包括我在内。”
我两手上的烟没抽完,一名年轻警员就急匆匆的走进来道:“报告队长,案子有了新突破,刚才有一名叫李晨光的人来投案自首,说他是四年前妓女剥皮案的主谋,而这两天被剥皮的两名受害者,也都是他所为。”
“李晨光?”郑春雷惊诧的看了我一眼道。叼女刚才。
“是的,现在人已经被我们带走做笔录了,但整个案情他说的非常详细,而且日期包括细节都能对的上号,所以犯罪人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郑春雷对我笑道:“看来好人连老天爷都保佑,刚请你到场,凶手就自己投案了。”
我还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道:“凶手?难道他是这两起凶案的凶手?”
“刚才小张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他已经自首,并且承认了犯罪事实。到这份上就属于板上钉钉了。”
“他既然已经潜逃了四年,为什么会在警方无法破案的前提下投案自首?”
“这只有等我们审问之后才知道了。”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才道:“这段时间内临江连续发生了八起凶杀案件,死亡者都是曾经逃脱了法律制裁的凶手,而且虽然这几期案件杀人的手法完全不同,但都有一个完全相同的特点,那就是死者全是死于他们曾经使用过的杀人手段下。”
说罢他取出几张照片逐一摆放在我面前道:“你看这个受害者曾经用猎枪爆了一名无辜医生的头,一个半月前他被人用猎枪抵在自家所在的楼洞里被猎枪近距离射击头部而亡。”
又取出一张照片,只见死者靠墙而坐,嘴巴里被人杵进了一根成人胳膊粗细的木头杆子,看样子是被生生捅死的。
“这人是个强奸犯,强奸四名幼女,虽然没有杀人。但他犯的案情足够枪毙了,而这种杀人手法和他的犯罪行为也能对应,顺便说明一下,此人是跆拳道黑带两段,本人是十分强壮的,一般人两三个进不了身,但就是这样一个能打的角色,居然被人从嘴巴里捅了根棍子进去,从上到下给他来了个透心凉。”
“这也是我……我觉得要制服这样一个人,应该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我练过专业散打,在这些人在警队组织的散打比赛中也得过第三名,以我的能力或许能击倒他,但将一根棍子从他嘴巴里捅进去是肯定无法做到的。”郑春雷笑道。
我则不由想起了自己突然变的异常发达的肌肉。
“你看死者的手腕,五道清晰的指印,这都是他的对手硬捏出来的,由此可见其力量有多强了。”说罢他又将一张照片放在我面前,照片里的人完好无损的躺在一张铁床上,只是面色有点泛白。
“这人又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