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话一出口,楚乙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掉。
小时候在庙里,他虽是俗家弟子,但整日里无事,也会跟着师父师叔们诵经念佛。寺庙清净,除了日复一日的扫洒练功,诵经讲经之外,他没见过太多红尘快活。
那时候,楚乙学会的第一个字是:空。
他明白的第一个道理是:克制。
后来下山,他在俗世中求立身之地,养活自己,要见很多人,历许多事。
他的世界开始充满了“欲”。
可这些欲对他而言就像是隔了一层,他在自己铸成的方圆之地里活着,并不会被欲蒙了眼,被欲乱了心。
直到他遇见季明月。
明月挂在天边,遥不可及,却又洒落他满身。
他开始在这“欲”里沉沦,就像从未吃过糖的孩子,尝到一点滋味,便想要得更多。
而现在,他的明月邀请他占有她,进入她,与她交融。
“明月”楚乙喉结上下滚动,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季明月方才勾引得大胆,此刻却有些脸红,不满道:“明明是你逼着我叫老公。”
她双手搂上他脖颈,“楚乙,你都硬成这样了,要是再不碰我,就不怕它坏掉吗?”
小姑娘娇声娇气,说出的话却像催情的良药。
楚乙眸色一沉,伸手扒下她的裙子,手指探入薄薄的底裤之中。
那里早就湿得不像话,他用中指探了探,软肉立即将他包裹。季明月弓起身子嘤咛一声,他不自觉顶到花穴里的小核,便拨了拨。
“楚乙你快点呀”
她下身空虚得厉害,想要被什么快点填满。
楚乙亲亲她的唇,哄道:“别急。”
他在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个小小的盒子,季明月一眼便知道是什么,没好气地轻轻踢他一脚,“你明明连套都买了!”
亏她还觉得自家男朋友是个老实的可怜虫,还主动撩拨了这么久,没想到人直接准备好了避孕套。
男人果真不可信。
楚乙无奈:“打工的会所给的,顺手拿了回来。”
季明月才不信他,哼哼唧唧地催促他快点。
楚乙拆开个套子套上,季明月支起身体好奇地看他动作,还没看个究竟,就被一把推倒。
“呀!”她惊叫一声。
穴口被个硬邦邦的东西轻轻一拍。
陌生的触感让她有些胆怯,扭着屁股想要离这东西远一点。楚乙却将他禁锢得半点不能动。
他语带笑意:“躲什么。”
季明月方才还欲求不满,现在只觉得骑虎难下,磕磕巴巴道:“楚乙,我觉得我还没呜呜呜你干嘛呀!”
她一句话还没讲完,半个龟头却挤了进去。
两人四目相对,季明月的呜咽被含在口中,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疼呜呜呜好疼啊我不要了楚乙不要了”
楚乙那根粗长的鸡巴只进去了个头,被她花穴里的软肉吸得头皮发麻,哪里停得下来,只能吻着哄她,“放松点明月让我进去马上就不疼了”
季明月被他吻得神智不清,只知道扒着他的肩膀喊疼。
楚乙却缓缓地插入得更深,她的甬道湿滑而紧实,夹得他有些不适,更多的却是接踵而来的欢愉和舒爽。
他见季明月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季明月疼得厉害,疼完了又有点爽,眼泪流了满脸,最后索性扭着屁股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