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口咬下来,楚乙只觉得像被小时候在庙里养的那只兔子轻挠了一下似的,心里痒得慌,偏头去吻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声道:
“是明月今天先不听话的对不对?”
季明月才不认账,“我没有!是你变坏了。”
她索性反咬一口。
楚乙被她气笑了,顺着她道:“是,是我变坏了,所以要欺负你。”
话音刚落,套好套子的肉棒已经抵在她穴口。
季明月挪挪屁股想躲,却被楚乙掐着腰换了个姿势,让她双腿都架在他肩膀上,动弹不得。
刚被操开的小穴还有些微肿,闭不太拢。
这样无声的邀请让楚乙迫不及待地更进一步。
她身上的演出服松散,蕾丝边沾着些透明液体,分外淫靡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
胸口的系带散开,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刚被玩弄过的乳头就那么红肿的,带着水光地挺立在双峰上。
即使是这样的角度,也漂亮得不像话。
楚乙腰窝微缩,一个挺身便将自己的粗长送了进去,直抵最深处。
季明月咬着唇被迫弓起身子,小腹几乎映出他的形状。
见她受不住,楚乙便缓缓退出来些许,随即便是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在她身上抽插和操弄都不知疲倦。
季明月在最初的痛感过后便是无边无际的舒爽,楚乙熟悉她的身体,在体内时总是故意去戳她的某一处,然后看着她动情,连脚趾都无意识地舒展开来。
她在秋夜里沉浮,看着她的男孩子在她身上用力地与她交合。
生理性的眼泪溢出,到达顶点的那刻,浓得化不开的,除了无边无际的夜色,还有他眼中她的倒影。
爱与欲,首先是爱。
她也许爱上了一个人,季明月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