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的声音很是悲痛,但却极力忍受着,没有哭出来,但看她俩红红的眼珠子,刚才在路上应该是哭过了。
我跟着她俩一起赶往老头子所在的地方,到了之后发现那个大厅里仍然是挤满了人,而且每一个人都在胳膊上绑了一块黑布,由于我不是他们家族的人,我是不需要绑的。
站在大厅外边,我和所有人亲眼目睹了老头子的遗体从大厅深处运送出来。
这老头子实在太有钱了,难以相信他究竟多有钱,这刚死,尸体估计都还没硬,就直接装进水晶棺里了。
我眯着眼朝着水晶棺里仔细看,发现那尸体确实是老头子的,只不过连我也不相信,这老头子会死的这么突然?有点不科学啊。
山庄里的送葬与外边不太一样,就是简单的供大家瞻仰一下,然后大家就散了,临走时,小禹找上了我。
“叔叔,爷爷说让我跟着你生活一个月。”他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嗯了一声,蹲下来,抚摸着小禹的脑袋,说:行,叔叔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月。
散场的时候,我把小禹带了回去,但住所里发生的另一件事,让我摸不到头脑了。
女警不见了。
她悄无声息的走了,我问触须人头,他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在箱子里睡觉,我翻遍女警的房间,也没发现一丝诡异的现象。
首先,她没有留下任何纸条,也没有给我发任何信息,其次她房间里没有任何打斗的迹象,就连被褥都是叠的整整齐齐的,本来林红儿也爱干净,就连地面上的毛毯都用吸尘器给打扫了一遍。
这一切都看似正常,但女警就是不见了。而等我回头的一瞬间,眼中精光一闪,我似乎看到了这个小禹咧着嘴角笑了一下,不过仅仅是那一下而已,瞬间就恢复正常了。
我问小禹:你上几年级?
小禹说:我在山庄里有私人教师,他们会教给我功课的,爷爷说让我跟着你,尝试黑子能量的接收。
我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那老头子就这么的把黑子能量的事,告诉了他孙子?开什么国际玩笑,这玩意不是很保密吗?
晚上,我带着小禹回到大厅里,打开那个银质箱子的时候,触须人头笑着对我说:阿布啊,今晚再试试吧?
我说行,这就脱下衣服袖子,准备和触须人头再试试能量转换,但就在即将转换的时候,这家伙一直对我挤眉弄眼。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太懂他的意思,而他的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这个小禹,一旦小禹没有看他,他立马给我挤眼睛,看得出来,他想跟我说点什么话,但小禹在场,他不方便说。
我想了想,回身摸着小禹的头,笑着说:小禹啊,你去把今天给咱们带路的那一对姐姐喊过来吧,我有点事跟她们讲,好不好?
小禹点了点头,说:好。
等他离去的一瞬间,触须人头暴喝一句: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个小孩!
第436章 海岸边上的告诫
我满脑子雾水,曾经他与第一武神商量如何刺杀掉这个老头子,但第一武神见了这老头子一眼,就说了三个字,杀不了。
而就在今天。那老头子诡异的就死去了,他说临走之前还会再找我的,就连找我的机会都没了,就这么直接,就这么突然的就死了。
试想:连第一武神都不敢去碰的人,竟然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这到底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这一刻,触须人头又说这个小孩子不是小孩子,时间紧迫,我赶紧追问:他不是小孩是什么?
触须人头说:不清楚。这家伙长了一张小孩的脸,但他的心脏频率绝对超过任何一个精壮的成年人。这绝度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心跳频率!
我暗暗心惊,说:那现在该如何应对?
触须人头想了想,说:这样,黑子能量的实验,咱们继续做。但不要当真,就一直演戏,看看着小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方法可以,既然老头子可能玩诈,我们也就将计就计,现在我刘明布被困在这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想出去都出不去,而就算是出去了,外边也不一定有这里安全。
毕竟我是武神名册上排名比较靠前的废物,大家都想打败我,而住在山庄里之后,我则是减少了太多太多的麻烦,倒也能专心做点事了。
不一会。那个小孩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两个女侍从,看到她俩的第一眼,我笑道:对了,我想麻烦你们一件事。
“什么事?”她俩异口同声的问我。
我说:今晚没吃饱,你们能帮我带点零食吗?又或者帮我做点饭?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说:没问题。
等她俩离去后,我摸着小禹的脑袋,笑着说:小禹啊,我现在就在试验黑子能量的融合,你也坐这看看吧?
小禹嗯了一声,倒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说:可以开始了,这几次多换换方式,兴许黑子能量就能与我融合了。
触须人头说:嗯,我也是这么觉得,估计黑子能量快要转移到你身上了,我甚至有这种预感。
我俩这一唱一和,先是墨迹了十几分钟,根本没有任何想动手的打算,说是试验,其实扯淡。
一直扯了二十多分钟的时候,我眯着眼,斜视了一下这个小禹,我隐隐觉得这家伙不对劲了!
这肯定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表现,众所周知,五六岁的孩子,一般来说是稳不住的,就像幼儿园的课程一样,每节课也就是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
五六岁的孩子,那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让他盘腿坐在一个地方,将近半个小时不动,就一直盯着我俩看,这种心态能是一个小孩该有的?
这确实不对劲!
我说: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开始试验吧。
再拖下去我怕露馅,这就跟触须人头再次使用最初的方法来做试验,说白了,就是我受点疼,他也受点疼,演场苦肉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