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踩在地上,雅兰走到陀离的身边,看着他的轮廓,雅兰身子前倾,脑袋搁在陀离的肩上,开口问道:“我杀了穆沙。”
“我知道。”
“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可满意?”女人的声音,说不出的疲乏。从x国到美国,坐飞机颠簸了十几个小时,加之本就好几天没有睡觉了,雅兰累得快要断气了。
夜色中,陀离眼神满是怒气。“谁让你去杀他呢?”
雅兰脑袋在陀离脖劲处拱了拱,闷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雅兰,一点也不比蓝七差!”蓝七厉害,她也很厉害!她哪里比不上蓝七了?这男人,真是让她没办法。
陀离一怔,她这些天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知道,她并不比蓝七差?
“雅兰,你很好,你并不比任何人差。”
雅兰鼻头一酸,眼眶竟然有些湿润。“陀离,我这辈子,还从未了一个男人,做过这些烦心事。”
“我知道。”
“陀离,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有伤心的时候。”
“我知道。”
“陀离,我喜欢你,并非只是喜欢你的脸。”
雅兰说出这话,陀离失神好片刻,这才伸出手拍了拍雅兰的小脑袋。“我知道。”得知穆沙被雅兰杀死,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心意,他终于明白了。
“陀离,我好累,你可以抱着我,睡一晚吗?”雅兰说完这话,小眼睛渐渐合上,她太困了。
陀离莞尔,她该是有多累,才会站着也能入睡。
将昏睡的人儿抱在怀里,温柔的放在大床上,陀离这才侧身躺下,黑暗中,他看着她的脸,心慌了五天的心,终于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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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陀离,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
玫瑰藤的下方,立着一张正方形木桌,两张精致的吊椅自玫瑰藤上蜿蜒伸下,静静落于木桌左右两侧。
白色羽绒服穿在身,在晨曦美好光辉的照耀下,柔美长黑发披洒在女人秀丽的后肩,随着女人身形的移动,乖巧的黑发调皮地在肩后飞舞。陀离正坐在藤椅上擦他的爱抢,抬头,便见逆着光朝自己走来,穿着一身白衣的雅兰。
印象中,雅兰从未穿过白衣。她总是穿着一袭红色,即使是寒冷的冬天,她大衣里面也会着一件红裙。往日里,她的头发卷而长,披在脑后,撩人心悬。今日的她,看上去跟往日很不一样,她打扮乖巧,可人的像一朵百合花。
罂粟花雅兰让他迷恋的讨厌,百合花雅兰,让他心柔软。
“醒了?”陀离有早起的习惯,每天东方刚露出鱼肚白,他就要起床训练。此时,已是上午九点,雅兰睡了八个小时了。
雅兰点点头,伸手将身上的羽绒服裹得更紧,然后又用纤细手指轻轻摸摸有些发红的鼻尖,开口道:“纽约的冬天,还挺冷的。”雅兰的声音听上去鼻音很重,像是感冒了。太阳很大,风也很大,像是要下雪的天。
“风这么大,今晚会下雪。”陀离仰头看了眼玫瑰藤上方干净纯粹的天空,声音算不得柔和,但也不生硬。扫了眼雅兰,陀离皱起眉头,问道:“你感冒了?”雅兰身体素质强,陀离还是第一次见她穿羽绒服。
雅兰坐在另一张吊椅上,双手环胸,那发红的鼻尖,看得陀离连连皱眉。“感冒了多穿点。”陀离说完这话,雅兰只是不屑撇撇嘴,“穿多了,不好看。”雅兰素来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能穿紧身衣就绝不会穿宽松服,能穿裙子就觉不穿裤子。
穿羽绒服,已是极限。
陀离盯着她发红的鼻尖,终是无奈的放下枪,起身,他准备去房间拿自己的衣服来给她披上。他真是,拿她没办法。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路过雅兰的时候,被雅兰伸手拉住了。
侧低下脑袋,男人睨着冷的有些瑟瑟发抖的女人,眉目不悦。“松手,我去给你拿衣服。”女人撅起嘴巴,摇头,抓着男人的手劲更大。“陀离哥哥,你摸摸妹妹的额头,都发烧了。”陀离闻言,还真俯身,用自己宽厚的大手掌,探了探雅兰的额头。
别说,还真有些发烫。
“陀离哥哥,我之所以会感冒,还不都是为了取穆沙的狗命。”雅兰仰头,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陀离。陀离怔了怔,这女人,感冒了怎么这么反常?“你想怎样?”陀离怎会不知雅兰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一点小感冒,还不至于让这女人露出这般惨兮兮的神色。
雅兰握着陀离的手,起身,女人另一只手环住陀离硬邦邦很有料的腰。
“抱抱我,陀离哥哥。”小脸蛋贴在男人有力跳动的胸口,女人的声音,软绵绵的,像一只绵羊。
陀离身子僵硬了好半天,这才讷讷骂了句:“不知羞耻!”
女人只是抱着他,哪管他骂的是些什么。
不只是用了什么办法,生长在纽约冬天的玫瑰,怒放的艳丽。花藤下的男女,拥抱在一起,在路人看来,他们是幸福的。缇娜站在玫瑰园外,手里握着枪,看着花藤下深情拥抱的男女,勾唇霸气一笑,雅兰,你终于拿下了这呆子!
…
夜晚,窗外果然下起了鹅毛大雪,狂风呼啸,煞是疯狂渗人。
陀离关掉喷头,扯过一旁的毛巾,将自己精壮养眼的身子擦干。出浴室,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件宽大厚实的浴袍。又到酒柜里倒了杯柏图斯红酒,晃了晃酒杯,男人轻抿一口暗自啧了一口。明亮势在必得的双眼死死盯着屏风后方那道模糊不清的高大身影,女人小舌头舔了舔干燥的红唇,心里,开始痒痒了。
陀离哥哥的身材,真是好啊!
绕过屏风,陀离端着高脚杯走出来,抬头,他的双眼,瞬间染上几丝黯然。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