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长又圆又滑腻,膝盖也小巧,连一双足都长得玲珑如玉,更别说其它某些地方了。
确实,是一副美人胴-体,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滑嫩、迷人,对男子来说是有这极具的吸引力。
厉鸿澈冷静地,做出以上结论。
他向来是个冷静寡情之人,对男女之事并没有多大兴趣,对他来说只是繁衍香火所必须,若非如此,可有可无。
但,而下他的心底,竟然有些……隐隐的发热?
16.相煎何太急
双菱轩里,厉鸿澈正躺在床上冷静地分析着心底产生的那丝诡异烫热是怎么回事,便忽听门外传来一声——
“睡了?”
这声音!厉鸿澈一个警醒,那“不该突然有”的思绪突然被“不该突然出现”的人打断!
来人,可不就是厉鸿澈这身子的原主么?
不一会儿,灯就亮了起来,梁荷颂进来。是她没有让婢女通报。毕竟这里头睡着的才是真皇帝、真天子呀,她又岂敢让他大冷天里从被窝爬起来,迎接她个小才人?
左右,这身子都是她的女身,她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就直接悄悄进来了。
梁荷颂一进门就看出了厉鸿澈有些不对,忙屏退左右,上前行了个妃嫔的礼,低声问道:“皇上,您可是哪里不舒服?怎的……怎的两颊绯红。”
梁荷颂倒抽口凉气。难道是发烧了?
梁荷颂伸手想探一探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真的发烧,却不想厉鸿澈猛地往后一躲,畏她如蛇蝎!并且,他还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她打量!先是盯着防备,后是皱眉嫌恶,最后冷沉之色掩盖了所有情绪波动,看得梁荷颂全身上下凉飕飕的。
正在梁荷颂琢磨着到底今日的皇上是否有些反常时,忽听厉鸿澈冷若冰霜地一声喝问:
“梁氏,你可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厉鸿澈满脸冷肃,一发怒那低沉的冷气铺面而来!犹如一座大冰山轰然崩塌于前!梁荷颂忙一膝盖跪下,咽了咽口水自我检讨:
“臣妾知错。臣妾只是个才人,地位低微,不该擅自伸手摸皇上龙额。”“臣妾要自有量力,不能借着皇上的身子要对后宫尊长不敬,处处要以皇上马首是瞻,不能有非分谋逆之想。臣妾愚钝,要时刻以皇上的意见为行事准则,绝不乱来。”
梁荷颂捏着小拳头,有些紧张。伴君如伴虎,果然一点都没错。皇上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呐?
厉鸿澈从牙缝里蹦出俩字——
“还有!”
还有?
梁荷颂挠挠耳际的头发。还有什么?见厉鸿澈冷眼更寒了一寒,梁荷颂忙低头从实答道:“臣妾愚钝,还请皇上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