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厉鸿澈怒哼了一声,便一眼见郝温言跪在一群太医的最后一排低着脑袋,想起他医术似不错……
“郝御医可诊治过?”
“回禀皇上,微臣资历浅薄,还不够给贵妃娘娘请脉,是以还没有诊过。”
“这时候还说什么资历,朕准你去看看。”厉鸿澈道。
郝温言去把了脉,凝眉诊了好久,好像被诊断的结果吓了一跳,略作了纠结,而后跪在皇帝跟前。
“结果如何?”
厉鸿澈问。黎大学士也是焦急。
郝温言凝重而笃定的回禀:“皇上,淑贵妃娘娘……没病!”
“没病?!”
屋子里的人全数哗然。没病?那不就是装病了?这罪名可不小啊!而且是放在一向温婉端庄、为后宫操碎了心的淑贵妃身上,这简直就……
郝温言的诊断结果,招来一众御医太医质疑,但他仍然坚持。
“啪咔——”屋外电闪雷鸣。厉鸿澈虽平静,但脸上已滚起一层阴云,紧抿着唇角没有发作——他向来不是息怒形于色的人,这个细微的表情已经说明他很不高兴。
黎恭芳焦急情绪冷静了一些,心下转了转……
满屋子静寂之后,里头传来了淑贵妃虚弱的声音。
“皇上……臣妾也觉得自己……不像是病了……”
这句话,又让满地太医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了!啥?病人说自己,没病?
淑贵妃虚弱说话。厉鸿澈应她呼唤坐在床边,见痛苦难忍状,想起这些年她鞍前马后、操劳后宫,也有些不忍。“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哪里不适。”
“臣妾是两日前……突然腹中绞痛,一阵一阵的,仿佛针扎一般……此前,臣妾也确实没有过病症……郝御医,可能没说错……”
立刻有人惊道:“难道,难道是有人对娘娘施了巫蛊之术?!”
接着满屋倒抽凉气之声。
行巫蛊之术,那可是死罪!
现在问题来了,究竟是谁这么不怕死,这么恶毒?
这时,宫女来禀告,说双菱轩的宫女听雨来求见!
听雨进来便痛哭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