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郎中心中一凛,连忙点头应诺:‘是!小人不敢!‘
张力点点头,便让三位郎中下去了。
张力自己挑选了第一进院子最靠东边的一间屋子,作为‘专家门诊室‘,吩咐安子沏了杯茶,等着病人上门。
枯坐了一会,果然第一个病人便由紫苏送过来了!
紫苏现在可是护士队小队长呢,待人接物相当不错了。
有些外伤病人需要敷药什么的,便由护士队负责。
都是些小妮子,自己这么做倒也不是打什么擦边球,完全是按照后世那一套来。
宾至如归嘛!
不信你让高元良去给病人敷药试试……
保证门可罗雀!
谁知道……这帮大老爷们乐此不疲,听说还有个秀才老爷一连三天,天天都‘崴‘了脚,跑自己这来等着护士门擦跌打药水!
卧槽!
想来本少爷这‘揩油‘呢!
嘿嘿,不过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那些人的咸猪手也不敢乱来!
你天天崴脚关本少爷屁事,诊病的银子本少爷是一定要笑纳了的……
一时间张力想得有些远了,紫苏小声道:‘少爷!‘
张力立刻收敛住心神,道:‘这病人什么病啊?‘
紫苏小脸一红,低头道:‘少爷,我不敢问什么病--‘
张力反应了过来,道:‘唔……也对,这里的病情都是隐私,病人的隐私是最重要的!你下去吧,你去把当归叫来在门外候着。以后男病人由当归带,女病人由你们带……‘
紫苏道了声喏,福了一福身子,立刻转身就走……
张力看了那病人一眼,乃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员外,一脸的焦急之色挂在脸上。
张力面带微笑,指了指一旁的凳子,道:‘这位员外请坐,不要着急,病情慢慢给我说。‘
员外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张力正等着听病人说病情呢,可是那员外却两眼盯着自己诊室的大门……
张力一皱眉,问道:‘员外?‘
员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张力会意,起身将房门带上,道:‘现在员外可以说了吧?‘
那员外长出一口气,小声道:‘鄙姓赵,我这病难以启齿呀!‘
张力看了赵员外一眼,笑道:‘在下眼中只有病人,赵员外无需多虑!你先前也听见了,我这医馆之中,病人的隐私是严格保密的,赵员外放心。‘
赵员外点点头,道:‘嗯。确实如此。‘
说完这话,赵员外沉默下来。
见赵员外又不说话了,张力心里有些着急:
赵员外你倒是说呀,到底什么病?
除了hiv阳性,本少爷实在没招,其他都有法子治!
你这气色看起来也不似花柳病晚期呀!
那些病本少爷知道,全身溃烂,流脓流水……尼玛不说了,太恶心了!
赵员外见张力神色难看,终于开口道:‘小神医,我这病,唉!就是房事不谐呀!‘
张力一听,尼玛就这也支吾半天,看来是个老古董!
张力面带微笑,道:‘哦?不知赵员外房事如何不谐呀?‘
赵员外小声道:‘在下,那个,那个话儿,平时并无异样,可是一旦……一旦那个,就疼痛难忍,根本没有半分兴致……‘
卧槽!
张力明白了,赵员外这是那个家伙儿,一硬就疼!
这个病,可有点麻烦哟!
一般来说,这种疼痛分为两种。
一种是器官病变,另一种乃是心理因素使然!
得首先排除心理因素!
张力点点头,开口道:‘我看赵员外年逾五旬,家有多少子女呀?这病发了多长时间啦?‘
赵员外答道:‘我膝下四子三女,儿孙满堂。这病是两年前发作的,后来越来越严重,最近这一年,我一次女色都没近过呢……呜呜呜……生不如死呀!‘
说到伤心处,赵员外竟然是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