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屋子里又传来了若晨的声音:“原本夫君让父亲参与粮食的收购,这里面便有了一层利润,现在父亲压低价格不说,还默许下面的人将按限价正常收购的鼎盛行的人打伤了,这事儿父亲肯定做错了。”
若晨眉头紧蹙,叹了口气:“唉,夫君在外为国征战,可父亲去为了些蝇头小利破坏规矩,外面的人明着不说,背后还不知道怎么嚼舌头呢!”
灵儿嘟着嘴道:“夫人,那怎么办?若是按规矩办事,老爷面上恐怕不太好看呀!”
若晨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道:“我现在就给夫君写信,让他解散父亲的商行,以后不再做买卖了。唔,你去通知戈希梦,就说我说的,打人者按律法处置,我们家绝不护短。”
灵儿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多言,小声应诺道:“是,夫人。”
就在灵儿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张力干咳了一嗓子,走入了房间。
灵儿顿时愣住了,而若晨也是一怔,旋即脱口而出地道:“呀!夫君回来了!”
张力微微一笑,给了灵儿做了个出去的手势,笑着道:“刚才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夫人说的先不必去办,我会专门去找戈希梦。你现在去给我做一碗姜汤来--阿嚏!”
张力打了一个喷嚏,灵儿连声应诺,一溜烟地跑出了屋子。
若晨将张力迎到主位的太师椅上,自个儿陪坐在一旁,嘟着嘴道:“怎么?染上风寒了?你的医术那么高,要不开个方子?”
张力摇了摇头:“那倒不用,就是这天气太冷,祛祛寒气就好。”
若晨点了点头,旋即开口问道:“你要回来,怎么也不来个信儿,让我准备准备?”
张力哈哈一笑,道:“有什么好准备的。我回来也是为了正事……”
若晨一愣,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便沉默了下来。张力知道若晨从来不过问团山军的事情,也就不继续往下说了。
片刻之后,若晨低着头,小声地道:“你刚才在外面都听见了?”
张力故意板着脸,沉声道:“全听见了。”
若晨一抬头看见张力脸色不好看,心里更是愧疚,急得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我……我……我让父亲辞了差事,安心在家待着吧!唉,一听到晚尽给你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