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合着这货不仅是土鳖,还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有这么抓着女生领子的吗!就算她身高高些,胸部平些,也不能真把她当女汉子啊!!!

“你松手!我没锁你!这门从外面锁不了!是你自己不会开好不好!”

钟翊闻言愣了一瞬,这才察觉到他和这个女人的距离,还有她胸前软绵绵的触感,面色一红松了苏有友的衣服,稍稍站得远了些,此女矮小瘦弱他一时间都忘了她是女人了……

苏有友怒气冲冲的拉着他的手腕拖进浴室,给他演示一遍开门的方法,顺便小声咒骂了一句:“土鳖。”

钟翊虽然不知“土鳖”为何意,但他知道鳖并不是什么好的意思,当时眉头又皱了起来,但是因为他无礼在先便没有发作。

他按照苏有友的方式开了下门,没想到此处门的机关如此精妙,恐怕关于这个世界他还有很多要倚仗眼前女子才能知道的。

“方才……失礼了。”

苏有友冷哼一声,还算这土鳖有觉悟:“你和我过来吧,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钟翊随她穿过狭窄的走廊,到了一处比较大的地方,里面摆放着许多他从前连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目光竟是如此浅薄的。

苏有友指了指沙发:“坐。”

钟翊对这里还是有些惶恐不安,试探着往沙发上坐,身下一陷他赶忙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此物为何会下陷的如此厉害?

本来苏有友还觉得这土鳖挺淡定的,没想到坐个沙发就吓成这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顾自先坐下,把腿翘到茶几上,拿起遥控按下播放键。

“这个里面有人在动的东西叫电视,会告诉你很多古今中外的知识,你好好看看有不明白的地方问我。”

可钟翊的视线先扫向了横在眼前光裸白皙的长腿上,面色微红,他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礼数的女子,在一个男子面前竟如此不知遮掩,还这样大呲啦的让他看,莫不是存了轻薄他的心思?可看她坦然的目光他又觉得不是……

算了,这不是当务之急,钟翊挪到离她有些距离的地方规矩坐下,看向她所说的那个“电视”,这一看了不得了,这世间竟有这般神奇的物什,似将世间万物都包容其中,想必就连国师也没有如此神奇的法宝吧?

苏有友瞄向故意和她保持距离的钟翊,看来这土鳖还是蛮规矩的,她默默打量了他一会儿,容貌出众,气质也不一般,穿着恐龙装更是萌萌哒,按这土鳖的年纪估计在古代是某个大官的公子?还是他本是就是个手握大权的大官?

即便看着电视钟翊也能感受到苏有友火辣的视线,他曾在大舜之时,从未有女子敢用这样放肆的目光盯着他,一则是因为他贵为皇子,二则是因为他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可看的,他不禁耳朵有些发热,抬手弄弄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苏有友这才注意到土鳖根本没把自己的头发吹干净,还滴着水呢。

她起身去抽屉拿了吹风机,把电源插在沙发旁边,站到钟翊旁边打开吹风机,而且是强风,这嗡嗡的声音又把钟翊吓了一跳。

钟翊身体后倾,用手挡住热风:“这是何物?”

苏有友直接把他头发扯了过来,道:“吹风机,能把你头发吹干,不吹干头发着凉生病我可没钱带你看病。”

钟翊思索片刻,又瞧了眼苏有友布料甚少的衣服,可能此女是穷的买不起布料才穿这么少吧?

钟翊推脱道:“我自己来吧。”

苏有友哼了一声:“你会吗?这次我替你吹,下次你自己吹。”说完腿搭在沙发上,替他吹起头发来,这么多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吹干啊。

苏有友不觉得怎么样,钟翊却头皮一麻,曾经几何哪有女子会离他如此之近,还这般摸他的头发,难道这里的女子都是这般野蛮无理,如央国那些蛮夷一般,可随意强占轻薄男子?

他硬是夺下苏有友手中的吹风机,执意道:“我自己来。”

苏有友一愣,退开身子疑惑的看向他,钟翊脸上有几分不自然和躲躲闪闪,莫非是因为不好意思?她一女的都不在乎他一个大男人扭捏个什么劲啊?在古代早该三妻四妾了吧?

“切,是不是个男人,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扭捏,你自己来吧,我去洗澡,那里有开关用完了别忘了关上。”然后还不忘拿了个梳子给他放桌上。

钟翊一听脸色变了,洗澡?莫不是她沐浴去了,有客来访她竟去沐浴……莫非……莫非她因为看了他湿了身难以遮掩的样子,便要顺势借口收他入房……

虽然他是皇子,贞洁也是很重要的,若是此事被旁人知晓他是更难嫁出去的,确实有可能委身于她,可……可真要他嫁给这个才刚刚见面的女子?

☆、第三章

因为钟翊注意力一直在自己的“终身大事”上,电视里究竟讲了什么他并没有看下去,直到苏有友洗完澡出来他还在发愣。

苏有友坐到他一旁的扶手上拿起吹风机吹头发,瞧见纪录片演完了便道:“时间不早了,先睡觉吧,我吹完头发就带你去房间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幸好她住的是三居室,除了卧室和书房还有间客房可以住。

钟翊一听整个人都石化了,她还真的是想将他收房?权衡利弊,他骗她吃下毒蛊的事情早晚会被揭发,若是和她成就夫妻之实,似乎是更有助于笼络她,可……就让他堂堂的皇子在此处名不正言不顺的跟了她?

钟翊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好不精彩。

苏有友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冲他勾勾手指:“来,我带你去睡觉的房间。”

内心翻江倒海的钟翊在后面慢腾腾的跟着她,脑子里在“从”与“不从”之间抉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纵使他是万金之躯的皇子也不能改变他寄人篱下的事实,但是……

眼见苏有友进了某间房,他几步跟上去,终于狠了狠心道:“不是我不愿,我在大舜之时并非一般人家的公子,你不能就这般随意的……随意的……”连个过程也没有,如青楼小倌一般随意收入房中吧?

苏有友显然理解错了,叉起腰气哄哄道:“你还想怎么样!老娘收留你不错了!你还想睡金窝不成!我管你以前什么身份,在我这只能睡这,爱睡不睡,不睡出去睡大街!”说罢从柜子里把床单被子抱出来扔床上:“自己铺!我的房间在你斜对面,有事可以敲我门,但我不一定会理你!晚安!再见!”这都什么事啊!莫名其妙多了一事多的大爷!

砰的一声,钟翊呆愣的看向苏有友紧闭的房门,再看看眼前的这间房,是他理解错了?她只是带他来他休息的房间?想起自己刚才荒唐的想法,钟翊的脸红成了西红柿。

没想到那个弱鸡还蛮君子的,钟翊松了口气,但转念一想,他眉头又皱了起来,又或许……她根本就没看上自己?

哼,刚好!他也看不上她!

想着,钟翊也砰的将门关上,铺床睡觉!

苏有友听到声响蹭的坐了起来,哎呦!这个土鳖中二病还敢摔她家的门!摔坏了他有钱赔吗!信不信我拍你裸|照卖钱来赔门!

*

转天一早苏有友被闹铃吵醒,出门发现客房的门还是紧紧关着,亏她还以为古代人勤快呢,和现代人一样喜欢赖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