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负责城防守备的禁卫军,圣子遇刺,他们责无旁贷,得知圣子在帝府,根本顾不得什么年节,深夜的,满城搜索同党不得,前往帝府请罪去了!
一些臣子换好朝服,等到眼看就要天亮了都没等到宫里的旨意,反而听闻圣上去帝府的消息,这个焦心啊都寻思着,天亮后若是没旨意,他们也的前去帝府候着。
圣子遇刺,那不光是天家事,更是国事,既是国事,作为臣子的就的关心。
天亮后,帝府的一场热闹必不可少。
可就在天将亮未亮时,听的外头传来消息,说是帝府找到那刺客的老窝了,是江湖中的一个什么组织,都是些亡命之徒,只要出的起价钱,就可以找他们替你卖命。
是谁请了去刺杀圣子不知道,只知道这些人被帝府一个不留全杀了,脑袋割了下来,都挂在城楼上了,四个城楼上都有,说是圣上口谕,以儆效尤,看谁还敢。
一时间,都吓到了,这样雷霆的手段,凶悍直接,说是帝府,那帝府不就是一个帝玄凌吗,天啊,那娇柔的一个女娃子,竟是个手起刀落的狠角色,太吓人了!
想着那血淋淋的场景,都哆嗦交代家中女眷老人孩子,明日切莫去城楼附近。
红楼得了玄凌的话,哪有不尽心尽力去办的,那些人,手里不知道过了多少人命,杀他们又怎会心软。
暗处,听闻消息的江湖人士,都忍不住摸了摸脖子,这帝府的人,怎的的比他们杀心还重,往后还是绕开些,就是在帝府附近办事都的考虑考虑。
帝府
纳兰秦风听着金如放的话,头慢慢转向帝玄凌,又慢慢的扭回原位。
好快的数度,天没亮就找到了刺客的出处,还将人全……杀了,她手里握有些什么人,这是在给谁一个下马威?
“圣上放心,一个不留,若是找到那主谋,定也一样杀了才痛快。”玄凌打了个哈欠,跟聊天似的满不在乎的口吻,让纳兰秦风和在场的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一向觉少,可也不能这么整宿整宿的熬着不睡,受不了。
可九黎的圣帝都在这熬着,她去睡好像不太妥当,等天亮后,那这个大臣们就应该来了,到时候,他们君臣就好好看着圣子吧,她要去休息了。
经过这一夜,该出动的应该都出动了,只等着天亮之后看戏吧,幕后买死士下毒刺杀之人,应该也会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圣子的情况,她府里那条鱼送错了情报,这次定会想方设法的来打探消息,求个将功补过。
她将所有的口子都开了,就等着鱼儿上钩,利用这鱼儿将圣子中毒的消息传出去。
至于传出去之后又是假的,下场如何她管不了。
纳兰秦风此刻的心情她更没精神在意了,留给床上一夜好眠的人。
顶着余毒和她配的药,还有这一片混乱,他到是睡的香甜的很。
其实,纳兰胤烨也想陪她彻夜不眠,可在场的人太多了,他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会露出马脚,一切就白搭了,再加上,中毒后,身体也确实有些吃不消,天亮后还要应付各路人会牛蛇,的养养精神。
一屋子人,太医们更是不敢合眼,一晚上轮流着看顾纳兰胤烨,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纳兰秦风到是希望,圣子不死,就这么一直躺着才好,只要三天疑一过,是死是活他都要两人带回宫中。
天终于在众人翘首以盼中露出了亮色,今儿个是年节,虽然外面的温度不想让人离开温暖的被窝,可还是都早早起来了,这是一年的结尾,也预示这新的开始,辞旧迎新。
帝简早早就回院子熬药了,风雨无阻,这会正端着热腾腾的药汤进来。
什么圣上甲兵的,在她这,小姐按时用药才是天底下最最要紧的事。
“小姐,用药了。”
闻着味,人还没进来,玄凌就做好了准备,看样子已经露白了!
纳兰秦风靠在榻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的毯子,跟自己过不去的在这守了一夜,眼下一片淤青色,人也没精神,眼皮直打架。
看着那对主仆,一大早就开始用药,这帝家丫头的身子骨,但是真有问题,都这样了,所以无所畏惧吗?
“圣上……”清醒过来的张敏,战战兢兢的上前跪下,满腹委屈。
其实已经醒来好一阵了,圣上不开口,他就不敢上前伺候,一直跪着,不叫起也不敢起,帝玄凌还在这,他就是告状也没证据,总不能说自己在帝府鬼打墙了,被人灌了一肚子酒吧。
闻着刺鼻的酒味,纳兰秦风强忍着没发作,他还没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圣上,玄凌身子有所不适,容颜有污,怕吓着圣上,先退下收拾一二,圣上也受累了,臣让人备了早膳着人送来,好在张舍人醒了,有人伺候洗漱,臣这就这么几个下人,照顾不周,臣有愧。”
打起精神应付一番,她的去书阁一趟,老常不知道折腾的怎么样了,今天可是年节了!
“天恩伯身子不好还在这照顾一夜,歇着去吧!”纳兰秦风此刻非常之不想看到玄凌,心里膈应,浑身不舒服。
这两人说话,听着的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主客身份有些本末倒置了。
玄凌不客气的离开,纳兰秦风这才起身,对着张敏就是袖子一甩,又不敢动静太大,毕竟不是在宫里。
第163章 , 真相成谜(4更)
晨光里,一辆辆马车朝着帝府驶来。
听的外面臣子都来了,纳兰秦风整理下衣襟,让都进来,显然也有些把这帝府当他的大殿了。
年节沐休,已是好几天没见着群臣了,这么大的事,也知道今天天亮都的过来。
“圣子吉人天相,定会没事,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忧,今日是年节,本该给各位爱卿府上赐年菜,这事,今年就不张罗了,诸位爱卿回去与府上的老太爷,老夫人们好好过个年节吧。”纳兰秦风说着,用手揉了下眉心,那样子看着时分疲惫,也是本来就多思少眠,这又耽搁一宿。
这次到帝府,对冬宴二字他半字未提,圣子遇刺的事太突然了。
“臣等惶恐!”
纳兰秦风扫了一眼,坐下,“回吧,孤也要回宫了,宣城防禁卫统领番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