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朋友,阿若德,我们的宫相大人。”看见阿若德走了过来,埃布尔公爵微笑着张开双臂,几步上前给了阿若德一个熊抱,阿若德也连忙象征性的抱了抱兴致颇高的埃布尔公爵一下。
“公爵大人,我不知道您和劳齐茨伯爵大人正在商议要事,看来一定是您的那名随从记错了什么?因此还是容我先行告退,随后再来拜访您吧。”阿若德看着脸上挂着阴晴不定的笑容的劳齐茨伯爵,向埃布尔公爵略略一弯腰说道。
“哦不,我的朋友,你没有弄错了,却是我在这个时间找您来的。”埃布尔公爵站在阿若德与劳齐茨伯爵中间,他像往常一样豪爽的笑着说道,仿佛这是在朋友之间的晚宴一样轻松,可是在阿若德与劳齐茨伯爵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点都没有减弱,此时的庭院中气氛真的十分的诡异。
“哼。”在庭院的回廊中,阿若德的内府骑士罗恩手扶在自己的剑柄上,在他的对面是劳齐茨伯爵的内府骑士,对方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
埃布尔公爵也似乎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不过即将成为新任的梅森公爵使得他信心大增,他相信自己能够掌控这两位拥有实权的贵族,于是伸出手用了的拍了拍,随着清脆的手掌声响起,四名宫廷侍女款款走了过来,她们一人捧着一只酒壶,其他三人拿着酒杯,当来到凉亭中的时候侍女们将三只酒杯放在了埃布尔公爵、阿若德和劳齐茨伯爵面前,那名捧着酒壶的侍女拿起酒壶将殷红的葡萄酒注满酒杯。
“我知道在过去我们都有过不愉快的经历,但是现在作为即将作为你们新的君主的我,希望在我统治下的梅森公国是一个领主们和睦相处,繁荣昌盛的国家,因此一切的恩怨我希望在这个凉亭中结束,来吧朋友们共饮此杯,让我们在主的见证下迈入一个新的时代。”埃布尔公爵端起酒杯对阿若德和劳齐茨伯爵大声的说道,他的神情充满了威严,言辞恳切灼灼,那温厚的嗓音可以使得任何听到的人为之倾倒,不过很可惜在凉亭中的阿若德和劳齐茨伯爵却不在此列,双方可是曾经明争暗斗的政敌,怎么可能在此把酒言欢。
“尊敬的劳齐茨伯爵,如我们共同的君主埃布尔公爵大人所命,我们实在我无须继续纠缠于过去的恩怨,我完全同意埃布尔公爵大人的建议,让我们和平相处吧。”阿若德忽然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伸出自己的手握住酒杯,端了起来对劳齐茨伯爵说道。
“啊,不愧是我们的宫相大人,你的心胸比大地还要宽广。”看见阿若德首先释出的善意,埃布尔公爵大喜的高呼道,就连劳齐茨伯爵在一瞬间也有了困惑不解的神色,但是很快劳齐茨伯爵认为自己不能给埃布尔公爵以自己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印象,连忙也端起了酒杯,三人共同饮下了杯子中的美酒。
看着在自己的斡旋下成功调解了两位重要封臣的矛盾,埃布尔公爵觉得格外的有成就感,他喜不自禁的看着面前的两名封臣,同时感到公爵头衔的伟大光环,现在在整个的梅森公国内,他,埃布尔,便是最高的统治者,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将匍匐在他的脚下。
可是阿若德却用酒杯掩盖住了自己眼中的杀机,他之所以向劳齐茨伯爵示好,完全是为了伪造自己没有杀死劳齐茨伯爵的动机,而劳齐茨伯爵的心中也是在盘算着,如何使得维京人袭击阿若德领地后,把阿若德的军队调动开来,好方便自己发动真正的宫廷政变,在凉亭中看似和风细雨却是各有鬼胎,谁也无法预料到在梅森公国内今后将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可是在距离梅森公国之外的法兰克尼亚公国随着一份信件发生了骚动,那份信的始作俑者正是劳齐茨伯爵,他本来是打算让自己的信使送一份向法兰克尼亚公爵支持自己成为公爵的求援信件,但是不知道为何信使在路途中迷路耽误了许久,直到阿若德带兵返回梅森公国打破了劳齐茨伯爵的阴谋,信使才踏上了法兰克尼亚公国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