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宜年心都凉透:“……所以你现在,是已经事后求我祝福来了?”
“不,我把他关在了门外。”
“干!干得漂亮啊!向医生!”
“过誉。”
北宜年脑速奇佳:“不对,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向长宁拨开猫眼:“想让你见证一下。”
北宜年毛都炸开:“见证什么???”
“他说他不走,现在已经关门外两个小时,我查了下宾馆,也没给他找到一家有房的,所以……”
北宜年提着心:“所以?!”
向长宁手放在门把手上,安然:“所以如果我开门他真的熬着没走,我就让他住进我家。”
“啊啊啊啊啊啊——”
向长宁诓北宜年:“我开的外放。”
耳机那边跟被掐着脖子一样,骤然消声。
片刻后,声音轻轻柔柔,优雅发问:“那你现在从猫眼看一下,给我个概率。”
“没有。”
“嗯???”
“我看过了,没有。现在开门。”
“呼——开吧开吧——你吓死我——”
向长宁并没有听清楚耳机对面的全部话语,因为一打开门,门边上就是盘腿坐着的姚真。
孤孤单单坐在猫眼的死角上。
这个小区隔音好,门里面的对话姚真是不可能听到的。
姚真抱着自己的背包,随着门开启的声音缓慢抬头,人有些困了,一睁眼,眼睛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仍旧闪亮亮的。
姚真揉眼睛,不可置信:“二、二哥?”
向长宁一时没说话,可心里已经软烂透了。
姚真看他表情,把不准向长宁是不是要发火,一瞬也是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