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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那个时候夕阳西下…

她踩着余晖在这里等着她。

不敢再看了,那么小的一个女娃。

女人像是害怕,催促着面包车快点再快点,四个轱辘的东西,怎么比不上一个七岁的小娃娃。

怎么还能听见她的喊声,问还回来吗。

你们还回来吗?

回头看,她一直跟在后面,真像是在等一个回答。

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里面是否带着渴望,无声祈求着,别把她一个人扔下。

是个懂事的孩子,人情世故明白的太多太早,因此体谅着李秀芬,不问问为什么不把她也带着。

为什么弟弟上了面包车,而我要被留下。

多一个字孔叙都没说,只跟着车屁股,问还回来吗?

回来看我一眼,我们煮点粥喝。

煮点粥喝…

一碗粥下肚,从上到下人都是热乎乎的,女人总是在这个时间出现,离开了灯红酒绿的夜晚,又来不及回家。

是一日清晨,天要亮未亮,四下薄雾茫茫。

她脚步虚浮摇晃,腿上穿了一条抽了丝的网袜。

路过一个垃圾箱,孔叙这才停下,擦了擦鼻子,又弯腰把丝袜脱下。

明明是车来人往的大街,她随便的犹如在家。

时间尚早,但不影响有人忙着为生活奔波,粥馆飘出香气,一路引着孔叙来到这里。

粥还没来得及出锅,凌晨叁点,客人她是第一个。

还要煮很久吗?

淳朴的老板娘点点头,不善言辞的她先笑一笑再说。

孔叙掏出手机,表示可以等下去。

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夜晚,她愿意等一碗清粥,在这个大雾茫茫的早晨。

很久她都睡不够,中午的时候电话打进来几个,都无关紧要,女人半梦半醒,嘟囔着晚上再陪你睡觉。

算命的说她今年运势不好,二十四岁,本命年,冲太岁,犯小人。

观了面,看了掌,手中的八字被神婆反复推敲。

最后大笔一挥,只留下了几个生肖。

蛇虎牛马猪,碰见这几个属相的人,不好。

孔叙半信半疑,在几个小姐妹的怂恿之下花钱破了灾。

路过内衣店的时候还花了大价钱,足足买了十套红内衣。

但神婆好像在骗她,前半年里孔叙顺风顺水,卖的少挣得多。

她甚至后悔,早知如此顺遂,何苦花钱免灾。

一直到六月末,七月的第一个夜晚,光溜溜的孔叙碰上了贺虔。

那个只在传闻中才会出现的贺虔。

可燕京市里的达官显贵数都数不过来,有眼无珠的孔叙还不知道他是谁。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只知道他是一位有钱的客人。

是有点过于淫荡了,第一次见面,女人光溜溜的,坐在别人的鸡巴上面。

除了贺虔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他们起哄叫嚣,看看钟诗和孔叙谁能把男人夹射。

哦,忘记说,屋子里光溜溜的女人不止孔叙一个,另一个叫钟诗,是跟着贺虔一起进来的。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好主意,要她们在这里一决高下。

孔叙没脸没皮,早早的就脱了衣服等着,钟诗却是丧着脸,百般不愿意。

还是贺虔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诱哄着说听话。

“听话。”

“别给我丢人。”

于是两个人脱了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

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孔叙任男人拿鸡巴捅她。

一下又一下。

赌注越来越高,有人看好孔叙,也有人看好钟诗。

说贺虔调教出来的姑娘,活儿不能差。

还有人笑,说哪找来的两个骚货。

手打在阴蒂上,揉一揉,拍一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大家就疯笑起来。

原来是孔叙喷了水。

她瘫在茶几上痉挛,剧烈收缩的阴道也夹射了身上耕耘不止的男人,要他一泻千里。

说到底还是孔叙更胜一筹,毕竟毕竟,伺候一个男人的和伺候一群男人的不同。

孔叙常说她千锤百炼,能让每一个跟她睡过的男人都念念不忘,欲仙欲死。

她管这个叫敬业,甚至每隔十天孔叙就要看几部黄片,学习一下新的体位、知识。

“臭婊子,淌这么多水。”

有人擦了擦手,卸磨杀驴。

贺虔走过来,他看一眼委屈巴巴的钟诗,又看一眼媚眼如丝的孔叙,伸手一指:“过来帮她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