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厉害,伸出手,轻扯男人的衣摆。
又不说什么话,因为男人慵懒无谓,拢着她的胸躺了下来。
胸膛贴着后背,他的手在她身下穿过来,捏着柔软的地方,与她闲语家常。
不难看出他今晚心情不错,虽然拿了藤条,但也没有真的用力,小惩大诫的吓唬了一顿,看她乖乖的戴上乳夹,也就作罢了。
今夜睡得早,江惩不困,硬拽着孔叙陪他熬鹰。
怀里的女人不安生,夹紧双腿,咬着嘴唇不敢声张。
细听听,屋子里有嗡嗡震动的声响,非要仔细寻到出处,那只能在女孩的身上。
刚刚分开腿,是她亲手把东西塞进了体内,又当着江惩的面,把震动开到最大。
察觉到孔叙的异样,男人低头假惺惺的问:“怎么了?”
无言,一阵阵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只是目露春光的抬头,看他眼睛里的自己,浪荡无耻的女人。
体内的东西被人往里顶了顶,孔叙的声音便更加婉转动听,紧抓着床单,蜷进江惩的怀里。
她求饶,一声比一声低,到最后都变成轻轻的喘息。
贴着耳畔,男人夸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又在下一秒毫无征兆的掐住她的喉颈。
快且狠,不给人缓冲的余地,就这样,孔叙被迫仰头,面色由白转红,挣扎着想要逃离。
身体里的东西还在淘气,顶着花心,一下比一下用力。
上面是江惩的恶劣游戏,掐着孔叙的脖子,剥夺她呼吸的权利。
快感和窒息一起分解她的灵魂,一个向东行,一个向西去,又在最后砰的一声碰撞在一起。
她在痛苦中获得快乐,一阵阵的痉挛,发出沙哑诡异的音节。
像是在诉说。
松开手,女人双目涣散的瘫软下来,体内不断震动的东西要她迅速在这场性爱中抽离。
痛苦占据上风,让人秀眉蹙起。
祈求她的神明,想要拿出这根可恶的坏东西,得到的是嘲笑和拒绝。
没言语,江惩的手搭着女人的阴蒂,他轻轻碰一碰,在孔叙惊惧的目光中快速揉弄起来。
听到的是尖叫,声音再不如之前那样欢愉,孔叙想要挣脱,被人分开腿,在阴户上狠狠地拍了拍。
像是警告,男人要她乖,面色严峻不容置喙。
她在痉挛中大汗淋漓的喘息,像是海岸上濒死的鱼。
快感之后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女人头疼欲裂,再无之前的柔软婉转。
语无伦次,她说了那么多的话,挣扎中碰掉了乳夹,被人摁在床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打在脆弱的阴户上,毫不留情的几下。
双腿合上又被掰开,男人看她。
孔叙不敢,不敢再躲,也不敢看他。
她在不安之中顺从,任人索取宰割,快感交织着痛苦,无人在意,无人在意她的死活。
哀求无用,江惩养她无非为一个痛快,怎么会畏首畏尾,宝贝起来。
大家一致认同,说他是一个克制清醒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对孔叙格外放肆,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不计后果,不需考虑。
她又不是珠玉。
她又不是珠玉…
后来有人崩溃,没力气也大声哭喊。
明知无人在意,可她还是重复着说着救我…救救我…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没人是她的守护神明,又或者说…盖世英雄?
她这辈子就是要烂在泥里的,在腐臭中出生,在腐臭中成长,最后也会在腐臭中死亡。
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开花呢?
她这样的人无需绽放。
就连江惩都觉得好笑,他用手指分开孔叙的嘴巴,问她谁会来救你?
你这样的人,谁会来救你?
不看他,又精准无误的抓住他。
不敢放肆,所以她只克制的抓着男人的一根手指。
犹豫一下,还是握在潮湿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