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方超满带着疑惑的皱紧眉心,点了点头,然后不耻下问,“菊是啥?”
蔚成风都想把自个儿的嘴缝上:这货连爆菊都不知道,我至于抢这个白么!
他装作若无其事又平淡的随口说了一句:“就是身体的一个部位。”
可他没想到沙方超就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老实人,他正关了水准备擦吧擦吧脸出去,想了好一会儿的沙方超又叫住了他。
“你看这个像吗?”
蔚成风透过睫毛上的水珠子,无语地盯着沙方超嘟起的嘴,一头黑线,不知道该说啥好。
他还发着愣,沙方超倒是无所谓地抖了抖jb塞进裤子里,擦过他走了出去。
蔚成风这才从傻愣的状态中惊醒,觉得自己刚没搭理人怕是让沙方超误会了,他赶紧找话说,“你还没洗手呢!”
沙方超扭过头大大咧咧地一边笑一边摆手说:“不能洗,他们一会儿该以为我尿手上了。”
蔚成风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扭曲了一下,他目送沙方超离去,就像在看一个新时代的代表者,心里思考着:啥时候开始头上的毛发数量和智商成反比了。
脸上冰凉的水滴从他下巴滑下来,滴到敞开的衣领里,凉得他身子一抖,突然想起来,遭了,忘记给沙方超说不能和蓝擎宇提这茬了!
他脸上的水都顾不得擦,朝着办公室狂奔过去,刚跑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沙方超挨千刀的一句:
“宇哥,我听小白马说你昨儿被爆菊了?你咋不跟我们说呢,受伤了一定要好好养伤,别硬撑着!”
蔚成风站在门口,伸出手指头在脸上刮了两下,然后一把抹去脸上的睡,直接拐到了审讯室里面。
第三十七章 校车绑架案——不一样的审讯
蔚成风直接拐进审讯室,向看守的民警示意了一下,就站在玻璃窗外观察起了两个嫌疑犯,审讯室是面对面的,两个人被关在不同的房间。
一个满脸的无所谓,嬉皮笑脸的瘫在椅子上打望着房间的角角落落,脚还放到了审讯桌上;另一个则是老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坐着,腰杆笔直,目光直直地盯着玻璃窗,虽然看不见蔚成风,但是那眼神分明知道就有人站在窗外,炯炯有神。
蔚成风皱了皱眉,拿起电话,打给了沙方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