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跟承眠知会过。”
“那么你希望我到时候怎么回答?”旬之刖笑着反问,只是对方没有看到,他勾起的唇角有些冷冽的寒意。压在他身上的寒煦感觉到了,他没有动,只是伸出手,吧旬之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包裹住了。
旬之刖眼神闪了一下,愣愣的看着寒煦包裹住自己的那只手。手掌竟然那么大,那么厚,有那么温暖。
“我、于承眠、寒煦,要完全的否认这件事有些困难,那么你们希望我怎么做?承认有第三者?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也就是间接承认了我和于承眠的关系,同样也简介承认了我喜新厌旧,是不是?”旬之刖反问,牟利的语气令经纪人即便隔着电话还能听的出其中的锐利。“这样吧,你脚上于承眠,找个时间,我们见一下。我手中还有礼物要送给他,比房子更值钱的礼物。”
“旬导?”经纪人有些紧张了。
“你放心,比起摧毁一个人,我更想看看对方能走得多高。”
“什么?”经纪人不明白旬之刖的意思。摧毁一个人?是指摧毁于承眠?可就算旬导和承眠没在一起了,也没有严重到要兵戎相见的地步吧?那旬导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第4章
“约我谈谈?”于承眠正在吃早餐,听到对面经纪人的话,让他意外了好一阵子。上次在电梯口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旬之刖愿意跟他谈谈?于承眠高兴地同时有些不敢相信,疑惑的眼睛看着经纪人,“你确定?”在他看来,旬之刖对他是唯恐避之不及,怎么可能愿意跟他谈?不过讨厌就讨厌吧,如果不爱,那么讨厌也能占得一席之位,不是吗?
“如果不是确定,我回来告诉你吗?”经纪人接着又叹息道,“承眠,拟合旬导是怎么回事?说话全都像夹着一根刺。以你们以往的关系,就算你们分开了,也不该是这么争锋相对的。整个圈子里,你看旬导跟谁这么计较过?”
于承眠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小气了?”
“你,你不可理喻。”经纪人皱眉,以前的于承眠不是这样的。即便当初在和不愿意的情况系阿和旬之刖有了交易,至少在外面,他也是风度翩翩,而现在反而有些强词夺理。“承眠,你……算了。”经纪人欲言又止。
看着经纪人严重隐隐透露的伤感,于承眠松了一口气:“抱歉,我最近心情有些烦躁。”于承眠道歉。
“没事。”经纪人摇头,“如果有什么事情放在心里难受,也许说出来会好一点,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我知道。”于承眠看向窗外,他知道对方在为自己好,客户四他没有说的打算。
“承眠,我还是那句话,不是作为经纪人,而是作为朋友在劝你,有些事情放开一点,要知道你今天的成就得来不易。这个圈子不是持久的,除非你有很好的关系网。趁着现在还年轻,还有名气的时候在奋斗几年,之后就退居幕后或者改行,你可以过的很好的。”
“谢谢,我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麻烦帮我联系旬之刖,我随时有空,看他怎么安排。”
“好的。”
旬之刖和于承眠安排的时间在第二天下午茶的时候,地点在旬之刖的别墅里。
不是每座城市的夜晚都漂亮两,但是可以肯定,夜晚下干的坏事格外安全。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一座单元房的楼下,车上下来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接着男人上了楼,十分钟后男人下来了,不过同行的有四个男人。
车随之又马上开走了,仿佛没有来过。
旬之刖穿着米色的居家服,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他本来视线停在电视机上。可是渐渐的,不受控制的看着面前的青年。面前的青年穿的是黑色的居家服,不同于米色的阳光,黑色穿在青年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敏锐和高贵。不过,这样一个气质出色的男人,却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指甲钳,正在帮旬之刖修指甲。
“你也太娘了吧。”旬之刖在享受寒煦服务的时候,还不忘批评。修指甲这种活儿,不是爷们该做的。可是寒煦的全身上下,又是一种纯爷的气息。所以旬之刖只能在言语上占点便宜。
寒煦抬起头,冲着旬之刖微笑:“我从来没看过男人的脚可以像之刖的脚那么漂亮。”旬之刖的脚不像一般男人的脚那么大,40玛的鞋子非常标准。而且 的皮肤偏白,就连身上那少得可怜的毛也有些偏向婴儿的褐色。
只是,旬之刖大大咧咧的性格不会修指甲,就算去足浴,那并非专业修指甲的,也不尽人意,何况旬之刖很久没去了。这不是没心情去吗。刚才洗澡之后,两人在床上看电视,旬之刖靠在寒煦的怀中取暖,两个人的四肢缠在一起,结果旬之刖的脚趾甲太长了,在寒煦的小腿上滑了一下,出现了一条单单的血痕。于是,就成了现在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