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煦在这个方面还是个内向的青年。被旬之刖这么一说,他顿时满脸通红:“我,我是中英混血儿,我爹地是英国人,所以……”
他想说,所以那个地方尺寸稍微大了点。可是话还没说完,只见旬之刖竟然低下头,趴在他的两腿间。
“之刖?”
“好好感觉。”旬之刖微微一笑,接着他张开嘴,隔着内裤含住寒煦。
“之刖……”身体下意识的弓了起来。寒煦觉得,比起刚才,现在那里似乎更加饿了。
三个小时,如果是以前,旬之刖绝对不会相信,他可以和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男人在床上滚动三个小时,如果不是寒煦的肚子真的饿了,发乎咕噜噜的叫声,估计他们还能再来个两次。
是男人,绝对不想在这种时候,承认自己要去吃饭了。
寒煦很悲剧,这肚子太不争气了。在旬之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他不得不释放掉,然后捡起衣服:“其实我还可以……”还可以继续来。
回答他的,是旬之刖哈哈哈的大笑声。“你太好笑了,寒煦,你简直太可爱了。”可爱到让他爱死了。
看着旬之刖赤着身体在床上打滚的样子,寒煦咽了咽口水,很想在扑上去大战三百回合。
“去吃饭吧,乖乖。”旬之刖像唤着小狗一样的称呼他,“再不去,下次就硬不起来了。”因为肚子太饿,导致兄弟硬不起来,这是很稀有的病。
寒煦铁青了脸:“之刖放心,我吃好饭回来,一定把之刖喂的很饱。”
“嗯,我等你,去吧去吧。”旬之刖挥手,既然笑的万分得意。
“你?”寒煦更加生气了,吼叫了一声,“刚才还不是你一直咬着我不放。”然后砰的关上门,吃好饭,一定要继续男人的面子问题。
待寒煦离开之后,旬之刖终于抱着肚子笑的前俯后仰了。
吃饭是一门艺术,以寒煦的性格,绝对学不来狼吞虎咽。就像现在,接下来还有男人面子问题的一战,他还是吃的很优雅。一口一口,绝对是标准的礼仪。
吃好饭,他收拾掉餐桌,然后洗好碗。
等一切都收拾干净之后,他精神奕奕的上楼了。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的灯光已经换成了暖色系的暗灯。而那张凌乱的床上,旬之刖依旧赤着身子躺着。
之刖?寒煦走进床边,看着旬之刖已经熟睡的脸,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伸出手,抚着旬之刖的脸,发现他竟然皱着眉头。之刖一向无忧无虑的,怎么眉头会皱的那么紧?寒煦的眸底闪过凌厉。
“之刖,这样睡着对身体不好。”他留在他身上的液体还没有清洗掉,感冒了怎么办?寒煦抱起旬之刖来到浴室。
“我累。”旬之刖靠在他的怀中,突然闷声道。
“没事,我来洗。”他把旬之刖放进浴缸里,动作温柔无比。旬之刖偶尔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继续睡觉了。可他的唇动了动,“今天的那个记者告诉我,30年前我亲生爸爸的死,不是意外,可能是谋杀。”
“什么?”寒煦打着泡沫的动作停下,所以之刖今天才喝了酒。
“寒氏的情报网那么厉害,能不能重新查一查30年前,夺走我爸爸妈妈的那场车祸?”再次睁开眼,旬之刖的眼中流露出几分疲惫。他从小是个要强的人,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脆弱,那么只有一丝,他都不允许。可是在寒煦面前,他就是可以活的轻松,他就是觉得,面前的这个青年,是可以让他依靠的。
他明明是个男人,这样想依靠一个人的想法有些奇怪,他觉得自己认识寒煦之后,变得懦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