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进来时,恰好看到女孩这副娇憨的模样,不觉扬起嘴角,清润的说道:“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听到他的声音,采薇抬起头,见他穿着一件棉布的绯色长袍,半敞着衣襟,敞开处,露出一片健硕的胸肌,正不急不缓的踱步走进来。
采薇的脸更红了,支吾着说:“我在想,待会儿我该怎么去赴宴,你知道的,我的裙子给染脏了,我只带了这一件衣服进宫,另一件儿是舞裙,不能现在穿的!”
南宫逸道: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内务府拿了,你且先洗洗身子,待会儿咱们一起去赴宴。”
说完,将采薇从榻上抱了起来,像寝殿的后壁走去。
“哎,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推着他的胸脯,抗议说。
南宫逸没有放她下来,边走边说:“我说过,世间的事,除了能,还有想,你能是你的事,我想是我的事。”
又来了,采薇头疼不已:“南宫逸,你想的是我,难道就不该听听我的意见吗?”
“不须!”
他说着,人已经走到了连着寝殿的后面的一间小屋子,那五只的门口放着一架小小的花鸟屏风,绕过屏风,便可看到里面大约十多平米的空间,正中放了一只硕大的木桶,木桶里雾气氤氲,热气扑面,里面盛满了热水,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美艳丽的花瓣儿。
浴桶旁边的架子上,放着香胰子、皂角、澡豆、巾帕等物,最上面的托盘里,还放着梳子胭脂和香料等。
南宫逸把采薇放了下来,放到了厚厚的、柔软的地毯上,亲自上前来为采薇解衣。
采薇见状,反射般的倒退了一步,按住了他的手。
“不,不要——”
她敛下眸子,低声说。
南宫逸看了她一眼,一伸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一只健壮的胳膊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采薇……”
他低下头,深情的望着她,那双曾经魅惑如妖的眸子如今清澈见底,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心灵一般。
“采薇,别拒绝我,给我一次机会,霍渊能给你的,我南宫逸照样都能给你,霍渊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我们在一起,过你想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好不好?”
这样感人至深的告白,任谁听到了,都会心动的,何况这个人,乃是大晋国最为尊贵的嫡出皇子,而且恰好还是她藏在心底的那一个!
采薇的身子颤了一下,心‘砰砰砰’的狂跳起来,这会儿,她多想任性的答应了他,然后和他幸福的拥抱在一起……
可是,这也仅限于想想,残酷的现实不允许她任性,他们若是在一起了,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南宫逸......”
采薇舔了舔嘴唇,艰涩的说:“南宫逸,不是我要拒绝你,只是你的出身,注定使我们无法在一起,如果你执意要娶我为妻,我相信,就算你的母亲不对我动手,你的父亲也绝不会饶了我,甚至还会迁怒到我的家人,这样的后果,我承担不起,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
说着,她紧紧的抿住了嘴,眼圈微红。
采薇的话,虽然是在拒绝南宫逸,但却向他透漏了一个信息,她拒绝他,不是因为她爱上了别的男人,而是她有所忌惮,不敢嫁给他。
这项认知,让南宫逸感到一阵狂喜,他的小妮子没有爱上别人,也终于对他的感情做出了回应,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点儿回应,但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
看到采薇微红的眼圈儿,南宫逸的心温柔的痛起来,摩挲着她瓷白的面颊,安抚的说:“薇儿,你放心,我许你的,一定会兑现,不管有多难,我定不负你!”
说完,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对着那张朝思暮想的樱唇吻了下去。
“不,南宫,唔......”
采薇刚想反抗,却被男人紧紧的桎梏住了,他那条健壮的胳膊,藤条般紧紧的固着她的腰身,另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容她抗拒,也不容她逃脱。
双唇接触的刹那,积压在心底的情感如断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奔腾彭拜,让他煎熬了多日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薇儿,薇儿......”
他一边亲吻着,一边喃喃着,感受着她的馨香美好。
采薇本来是抗拒着他的,但是,看到他那温柔的眼神,听到他那缱绻的低唤,神使鬼差的,竟没有反抗,任由他亲吻起自己来。
在男女之事上,他的确是个生手,连亲吻都不会,只是在她莹润的唇瓣上辗转吸允着,还不时的轻咬一下。
采薇被他弄得又痒又疼,忍不住低声斥道:“喂,你走开——”
然而,就在她开口的刹那,男人忽然闯了进去,占领了城池,生涩的在里面拨弄着她的丁香小舌,感受着她的甜美……
在他猛烈的进攻下,采薇的气息渐渐急促起来,她感到自己的氧气有些不够用了,便推着他,含糊着——
“唔,不要……”
不知不觉间,她的衣衫被尽数褪去,人也被他连根拔起的抱在怀中,他一边忘我的亲吻着她,一边缓缓的将她放入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
“呃……”
温暖的水温,让她舒服得叹息了一声,男人没有离开,俯下身,一边与她厮磨着,一边伸出手,亲自为她清洗着身子上的污痕。
洗完后,宫女走进来,送来了刚刚从内务府取回来的衣衫。
那身衣衫,与采薇今天穿的那一身极为相似,若不仔细辨认,还真以为是她原来的那一身呢。
南宫逸将采薇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拿着巾帕亲自为她擦干了身上的每一滴水珠,又看着她将月事带绑在身上,感到新奇极了!
采薇把那身新衣服穿在了身上,心里也很满意。
若是跟他出来一趟,回去就被人看出换了一身衣裳,她的名声就不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