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的主帅帐中,贺兰娜在男人的撞击下醒来了,她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眼便看到了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垂着头卖力的动着,一头乌黑的墨发挡住了他的面孔,让他多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逸——”
她呢喃着,露出了一个缱绻的笑意,伸手撩开了挡在男人面前的墨发。
那男人正在辛勤的劳作,见女人忽然醒来了,便抬起头,咧开嘴角笑了起来,披散的墨发间,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贺兰娜惊呆了,任由男人撞击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瞪着眼,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啊——”
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贯穿了整个营地的上空,把落在帐子上的鹦鹉都惊飞了。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秦王呢?”她哭喊着,一面推搡捶打着男人的身体,一面愤怒的嘶喊着。
拓跋奎的脸黑了,对男子至上的蒙奴男人来说,最大的耻辱莫过于在跟女人上床的时候,那女人叫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特捏是着女人竟敢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还嫌弃他。
他红着眼,狠狠的掐住了贺兰娜的脖子,一抬手,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扇得她的头偏向了一边,嘴角也流出了血来。
“女人,你给本汗记住了,既然躺在本汗的身下,就不许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懂吗?”
贺兰娜一向跋扈,又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哪会儿受他的威胁,当即尖叫着撒起泼来,她一伸手,尖利的指甲‘唰’的挠向拓跋奎的脸颊。
拓跋奎没想到她会这么泼辣,正恶狠狠的教训她,猝不及防的被她这么一抓,一个躲闪不及,竟被她给抓了一把,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可恶!”
他一抹脸,在掌心中看到了殷殷的血迹,脸上被抓伤的地方后知后觉的疼起来,看来挠得不轻。
“女人,你竟敢挠我?”
拓跋奎勃然大怒,在蒙奴,女人的地位低下,是和牛羊一样可以随意送人和货卖的东西,她们是绝不敢反抗男人的。
而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人了,却竟敢反抗他,不但如此,还挠伤了他,这让拓跋奎简直都要气疯了,他跳下了床榻,抓着贺兰娜的头发将她从榻上拖了下来,用自己的腰带狠狠地抽了她一顿。
刚开始时,贺兰娜还倔犟的跟男人叫骂撕打,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男人越打越狠,她再也坚持不住了,那雪白的身子已经皮开肉绽,没一处好地方了,剧烈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跪地求饶,给拓跋奎磕了好几个响头,男人才放过了她!
这一刻,贺兰娜死的心都有了,昨晚明明是和南宫逸在一起了,两个人如火如荼的恩爱了一夜,可是,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他,而且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给玷污了,还被他像打畜生似的狠狠的打了她一顿,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由于怕被打扰了好事,昨晚来此的时候,贺兰娜的两个贴身侍卫被她留在了帐子里,所以,她跟拓跋奎发生的事儿,她的侍卫并不知道,守在帐子门口的南宫逸的士兵倒是听到了,但是秦王有令,不管里面出了什么样的动静,都不许他们去打扰,所以,守着帐子的士兵们一大早就听到了各种的声音。
先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接着是激烈的男女对打,然后是女人的求饶和哀嚎,再然后是男人高高在上的命令和女人含悲忍泣的呜咽…。
热闹极了!
------题外话------
妞们,圣诞节快乐,群摸摸,木——马——
谢谢仔仔322投了1张月票
景飒1994送了20朵鲜花
吉祥草美人儿投了2张月票
5shi贺评价了本作品
☆、第九十六章 抱大腿
拓跋奎走了。
贺兰娜躺在地上,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儿一般,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她的意识还在,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同时凌迟着她,让她恨不得一下死掉了。
她虽然愚蠢,但事到如今也想明白,这一切,都是南宫逸做的,他厌恶自己,憎恶她对他的纠缠,所以便用了这么残忍的手段彻底将她毁了,这下,她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他的清净了…。
“哈……哈哈哈……”
贺兰娜狂笑起来,状若癫狂,她苦苦追求了好几年的爱情,竟然会以这样方式收场,南宫逸,就算你不爱我,也不用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对待一个钟情于你的女人吧,她大笑着,笑自己的愚蠢,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最后,那癫狂的笑声又变成了嚎啕大哭。
南宫逸,你毁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咱们不死不休,走着瞧!
拓跋奎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时,南宫逸已经候再那里了,此时,他正坐在一张圈椅上,漫不经心的摇着扇子,一个摇扇子的简单动作,在他的手中,却能显出一副潇洒雅致,清新俊逸的气势来!
拓跋奎望着南宫逸妖魅般的容颜,玉树临风的气质,又想到那女人醒来时一声娇软的“逸”,脸上不觉有点黑。
“一大早的,就看见大汗的一脸晦气,怎么?难道大汗昨夜过得不愉快?”南宫逸懒懒的笑着,眼神中带了几分戏虐。
拓跋奎坐了下来,‘咚’的一锤桌子,眼中多了几分狠戾之气,“那个贱女人,心里想的明明是你,看来,昨夜她也是把本汗当成是你了!”一想到这儿,拓跋奎的气又提了起来,恨不得杀回去再揍那女人一顿。
南宫逸漫不经心的说:“那有什么,不管她想的是谁,如今都是你的人了,你只需好好的安抚,过不了多久,她便一心想的都是你了。”
“安抚,呵,本汗可没有那份耐心,今儿早上的一顿鞭子,已经让她老实了。”
拓跋奎冷笑着,眼前又浮现出那具白花花的身子,以及他在那身子上抽打留下的印记。
南宫逸诧异道:“鞭子?莫非大汗打了贺兰娜公主?”
这下,轮到拓跋奎诧异了,他站了起来,盯着南宫逸,道:“你说什么?难道那女人就是鲜卑国国王和王后唯一的嫡女贺兰娜公主?”
“正是,恭喜大汗,终于娶到与您身份匹配的阏氏了!”南宫逸浅笑着说。
“……”
拓跋奎沉默了,他并没有感受到强到了金枝玉叶的喜悦,反倒有了一种惹祸上身的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