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择见大晋皇帝待他如此客气,感动得连连拱手。
说话间,拓拓公主已经换好了装束,带着伴舞的侍女走进大殿来。
一进如大殿里,大殿里立刻鸦雀无声,许多人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当然,一些保守派的大臣都臊得低下了头,老脸通红的恨不得去斥责她的无耻和有伤风化。
拓拓公主的这一身儿,实在是太大胆、太性感了!
她把一头海藻般乌黑油亮的头发,编成了一条条细细的发辫,带着象牙作的佛冠,身上只穿了一件抹胸式的透明短纱衣,纱衣缀满了金珠宝石等物,流光溢彩,灿烂夺目,只是纱衣很短,只勉强包裹住了她鼓囊囊的胸部,纱衣下,一小截白皙柔软的肚皮肆无忌惮的袒露着,肚脐上贴着亮光闪闪的钻石饰物,肚脐之下,松松夸夸的的系着一条大红色镶金边的超短裙,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赤着双足,脚踝上系着精巧的铃铛,走起路来纤腰扭动,短裙飘飘,脚踝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当真是妖艳致极,性感逼人。
拓拓挺着饱满圆润的胸脯,傲然的立在大殿中央的地毯上,挑起的凤眼*辣的盯着南宫逸,希望从南宫逸的双眸中看到惊艳的目光。
然而,大晋的皇帝陛下正在跟一个太监说着什么,连看都没往他这儿看一眼,让拓拓不觉又有些失望。
不过,她马上又振作起来,就算他可以抵挡住她的这一身装扮,也一定抵挡不住她*的舞姿,等他看到她的舞蹈,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想到这儿,她信心满满的对着乐师们点点头,示意着音乐可以开始了。
“砰——砰——砰——”
鼓声响起,拓拓带着另外十一位着白色透明丝衣,头上系着白色丝带的舞女舞动起来,她们有节奏的摇摆着胯部,水蛇一般,做出各种性感撩人的的动作,十六个人,以她为首,各个姿态各异,诱人眼目......
这会儿,南宫逸的眼睛去没有在她的身上,他正低头听承乾宫一个小太监送回来的消息。
“皇上,皇后娘娘已经起来了,刚用过晚膳,正在沐浴......”
沐浴?他的小妮子在沐浴?
南宫逸精神一振,立刻脑补出许多香艳旖旎的画面来......
正在热舞的拓拓公主,见到南宫逸忽然神色大振,以为他是因为她才神色大变的,遂喜出望外,摆着腰肢跳得更起劲儿了......
而此时,南宫逸却正专心的低声吩咐承乾宫的小太监:“去,到内务府领一壶暖房酒回来,记住,别告诉皇后那是什么酒.....”
“是!”
小太监退出去了,南宫逸摸了摸下巴,满脑子想着小妮子洗澡时的诱人场面,琢磨着该怎样提前离席......
拓拓公主扭腰摆胯,动作夸张的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抬腿、下蹲、旋转间,一些部位似有似无的露出,无一不夺人眼目,让男人欲血膨胀,欲罢不能。
搔首弄姿的跳得正欢,却忽见南宫逸撑住了头,摇摇欲坠,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
大太监杨永立刻上前搀扶住了他,用满殿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陛下,您喝多了,要不,奴才扶您回去歇歇吧?”
南宫逸点头道:“也好,朕的确是撑不住了......”
在杨永的搀扶下,南宫逸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有些微晃,他酒气十足的说:“诸位使者,朕今日喝多了,诸位请随意,朕回去略躺一下.....
说着,扶着太监的手,步履凌乱的离开了......
“臣等恭送陛下!”
大臣们拱着手,神色恭谨的送走了皇帝陛下。
拓拓的舞还没有跳完,见南宫逸离开了,不觉停下了舞步,气得直咬牙。她不是那种可以委屈自己的性子,这支舞本来就是跳来勾引南宫逸的,既然他已经离开了,她自然不会再跳下去。
“哼!”她跺了跺脚,又气又恨又不甘的带着舞女们离开了宴会的现场......
追到了大殿外,南宫逸已经走的只剩下个背影,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将大地照的白昼一般,月亮底下,男人龙行虎步,走的又快又急,哪有一点醉酒的样子?
“可恶,被他给骗了!”
拓拓公主握紧了玉拳,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看来,皇帝是急着去洞房了!”
不知何时,鲜卑国的太子也到了殿外。
他望着南宫逸离去的方向,若有似无的说:“听闻大晋国的穆皇后生就一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色,乃是天下无双的美女,想必晋帝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吧,不然也不可能下‘后宫永不纳妃’的圣旨!”
拓拓冷冷的看了贺兰青一眼,没好气的问:“你见过那位穆皇后吗?”
贺兰青摇摇头,笑道:“没有!”
“没有你跟着瞎说什么?天下哪来哪来那么多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起来,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拓拓冷冷的说完,带着舞女们扬长去了。
贺兰青被她呛了一顿,却依旧是好脾气的笑着,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苗疆的女人擅长诡异可怕的蛊术,令人防不胜防,他犯不上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去得罪她,不过,若是能借她的蛊术教训教训他看不上的人,倒不失为一个不错的主意!
......*......*......
南宫逸回到洞房时,采薇刚从净房里出来,她身上穿了一件柔软的细棉布的银红色亵衣,下身一条同样材质同样颜色的亵裤,一头长发刚洗过,还未绞干,只梳顺了披散在肩后。脸上的脂粉也被洗去了,清清爽爽的,却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水濛濛的气息。
采薇没想到南宫逸会这么早回来,这会儿她正吩咐唤秋安排醒酒汤生的的,准备一会儿南宫逸回来了好给他醒酒,却不妨他就这么突然的回来了,而且一进屋,就目光灼热烫人,好像要把她给吃了似的。
采薇不是真正十四岁的单纯少女,自然知道他那狼一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不觉羞渐渐的地下了头去,脸颊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红色。
那副娇羞的模样,着实取悦了南宫逸,他上前,轻佻的抬起她的下颌,戏虐的说:“怎么?害羞了?”
见他当众调戏她,采薇又羞又恼,一把打开他的手,气急败坏的低吼着:“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还要不要脸了?”
南宫逸看了看立在寝宫里的众多宫女和太监,无所谓的说:“那又如何?他们不过是些奴才,理会他们做什么?”
在他的封建思想意识里,宫女和太监们只是比小狗小猫略高一个档次的奴才而已,可以随时打死发卖的,根本不用顾忌他们的感受,也不用在意他们的存在,就是让他当着他们的面儿和他的小妮子行敦伦之乐,他也无所谓的。
采薇却不那么想,在她的眼中,奴才和自由人一样,是有感情、有思想的生物,她绝对做不到跟男人亲热时,任由太监宫女们在身边儿服侍,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男人待会一定不能轻闹腾了,所以,她必须事先警告他。
“让他们都退出去,不许他们进来服侍,不然里你不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