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好!”
杜婉清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了她老娘,她老娘又下去,把银票交到了旺财的手里。
“等将来我进了府,一定好好的提拔你!”
旺财接过银票一看,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边儿把银票往怀里塞,一边信誓旦旦的说:“姑娘您就放心吧,公子这回摔得不轻,又被马踩了一蹄子,三五个月内,绝对不可能跟少夫人生孩的!”
杜婉清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让你妹妹多留意着屋里的动静,有什么事儿,尽快来通知我,我不会让你们兄妹白白帮忙的!”
“是是是,姑娘最是大方了,小的已经领略到了,我妹子是那屋里的二等丫头,什么事儿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的,您就放心吧!”
旺财摸着那一百两银票藏身的位置,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美得都要冒出大鼻涕泡儿了!
有了这一百两的银子,他又能去‘春香楼’好好的潇洒一阵子了,听说那儿新去了个雏儿,这几天鸨儿正张罗着找人梳弄她呢,有了这一百两,他定能拔得头筹……
旺财走后,王氏担忧的说:“清儿,这个旺财看起来是个三花五转的东西,万一哪天把你算计莫公子的事儿说出去,那可怎么办?”
杜婉清面无表情的说:“女儿当然也能看得出他不是个可靠的,但是目前,女儿身边并无可用之人,也只能靠他了,等将来女儿上了位,这个祸根断不会留着的!”
“这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王氏赞许的点点头,对女儿的卸磨杀驴行为表示很赞同,也对她的心机和杀伐果断佩服不已。
想不到,这个一向不起眼儿的小女儿竟又这般厉害,真是可惜了,当今的皇上被穆采薇那下贱的狐媚子迷惑住了,不然,把她的清儿送进宫去,凭她的样貌和手段,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
采薇是在中午时醒来的。
醒来时,人正躺在外间的炕上,这会儿,男人已经退朝回来了,正坐在她身边儿的炕桌旁批阅奏折。
“醒了?”
见她醒来,男人抬起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眼睛从她鼓囊囊的胸脯前扫了一下,复又低下了头去继续批阅。
“这是什么时候了?”
采薇揉了揉眼睛,从玻璃窗看了一眼挂在天空正当间儿的日头,惺忪的问了一句。
只是一开口,嗓子居然是哑着的。
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咽喉,诧异道:“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哑了?”
男人的眸光一闪,又想起了她昨夜那*的叫声、哼声和呻吟声,叫了一夜,能不哑吗?
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说出来,不然小妮子非杀了他不可。他边儿批着折子边不以为意的说:“许是睡多了,口渴了吧,待会儿喝点水就好了!”
“哦…。”
采薇听话的坐了起来,刚要叫水,却发现自己刚坐起的身子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似的,浑身上下都疼,特别是下面,酸酸胀胀的,不舒服的很。
这种感觉她体会过,而且记忆深刻,自然明白事怎么回事儿,回想了一下,昨夜他们在一起喝酒,之后,她喝了所有的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男人趁她喝醉的时候对她不轨了?
想到这儿,采薇沉下脸来,低头解开了自己的亵衣查看。当她看到自己刚刚养好的皮肤又变得青青紫紫时,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她咬牙叫了起来:“南宫逸,你竟敢趁着我喝醉对我无礼!”
男人抬起头,表情自然的说:“朕何尝侵犯你了,倒是你侵犯了朕还差不多,说起来,娘子昨夜还真是凶猛呢。”
说着,解开了自己龙袍的大襟,露出了那片紧实的胸肌来。
只见那片如玉般润白的胸肌上,牙印儿,抓痕,到处都是,趁着那似雪的皮肤,显得触目惊心!
“这是,我……干的?”
采薇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男人不紧不慢的又系上了衣带,叹道:“都说酒能乱性,从前朕并不相信,只是昨日见了你之后,朕已经对此深信不疑!”
“啊?我……做什么了?”
采薇惊恐的问着着男人,唯恐从男人的嘴里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
然而,男人告诉她的,却正是这样的事儿。
“哎,昨夜娘子真是太热情了,在龙辇上就急不可耐非要跟为夫亲热不可,为夫百般劝阻都不行,最后只好勉为其难在龙辇上临幸了娘子,满足了娘子的要求…。”
“什么?你…。你…。没骗我吧?”
采薇捧着头,瞪着眼,一副即将崩溃的样子。
一想到自己在龙辇上就跟男人干了那件事儿,被抬龙辇的太监和跟在随侍的宫女们听了去,她就有一种撞墙的冲动!
天哪,她的国母尊严啊!她的皇后威仪啊!
男人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认真的说:“你看朕像是在骗人吗?况且,昨夜守在龙辇边儿上的人不止一个,要不给你传进来一个问问?”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采薇叫着,躺在炕上捂住了脸,来回的滚动着,人已经崩溃了:“南宫逸,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不拒绝我?男人又不像是女人,要是你不愿意,我又怎么能得逞?”
喊完,忽然又想想起了什么似的,拿下脸上的双手,一咕噜的爬了起来,瞪着男人问:“对了,是不是你颠倒黑白,故意抹黑我?是不是趁我酒醉非礼了我,反倒倒打一耙?说,是不是这样的?”
南宫逸撂下朱笔,不紧不慢的对侍立在地上的杨永说:“杨永,你来跟皇后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