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几天还要伤他的心,密谋杀子。
呜呜呜。
池应拿起她脚下的背篓,道:“走吧。”
花想走在前面。
二流子因为突然东窗事发,大气也不敢出,目送两人出了玉米地,他的身体像是被什么大力撞击,倒飞出去,撞到身后的土坡,五脏六腑一瞬间,像是被震碎了般疼痛。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胯间那物,像是被千万根针刺了个对穿。
二流子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眼白赤红,浑身动弹不得。水渍从裆部蔓延开。
池应走在花想后面,眉目冰冷。
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
暴露又怎样,那人能猜到是自己做的,敢说出去吗?
池应不会给他机会。
池应真的很生气,虽然明知道二流子找的是小婶,还是控制不住生气。
也可以说是迁怒吧,自己老婆竟然不拒绝二流子!
原先知道小婶和人偷情的时候,他觉得已有妻子的这两个姘头实在不像话,竟然背叛妻子。也仅此而已。
池应唾弃他们的行为,但没想过要做什么。
不是他应该管的。就小婶,要不是她实在太心急了,小叔尸骨未寒就在外面勾叁搭四,池应也不会想管一管。
现在自家老婆要爬墙,池应不淡定了。
折腾了二流子一通之后,池应直接把他打晕了。
免得他出去胡言乱语。
其实池应高估了二流子,这种神鬼莫测的能力,谁敢说出去,不怕池应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他了结了?
而且他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不经历过,谁信!
再一个,现在是破四旧的时候,你谈论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是活得不耐烦了?
终上所述,二流子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而且打定主意,不和花想来往了。
他惜命,怕死。
要是原来的轨迹,就算“池应”表现出他的能力,二流子忌惮之余,肯定也要想办法把他弄死,杀人灭口。
但这不是这几天花想和池应的母子关系,传得沸沸扬扬的,以前不显山露水,大伙都觉得他们只是普通的婶侄关系。
现在跨越到母子关系,一方还愿意为一方不改嫁,说得多了,大家都信了。
二流子也信了。
主要是,虽然怕池应表现出的能力,但池应的为人大家都知道,一看就是不会说谎的主。
二流子曾经还羡慕,觉得池应为啥不是自家孩子,成绩这么好,还能领奖金,是既能让家长拿到钱,还倍有面子。
总之,池应说不会说出去,二流子信,而且以池应和花想的母子关系,他为了母亲,更不会说出去。
这就是双重保险!完全不用多此一举,铤而走险地杀人灭口!
池应把人打晕了,想处理完自己这边的事,再善后二流子。
现在还没到下工时间,池应和队长请了假,和花想回家。
理由也很正当,他身体不舒服,头晕头痛,还让花想搀扶他。
队长一听他这么说,立刻批了。
因为池应演得太像了,嘴唇发白,脸冒冷汗。
这不得赶紧回家休息。
乡下就是这样,小病小痛,很多人都不会重视,觉得睡一觉就好了,一觉不行就多睡几觉。
母子两回到家,关上门,花想默默松开搀扶他的手。
好尴尬啊,花想有种无从收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