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坐在车前,心想大小姐是不是又睡着了,先生不忍叫她醒来?
却不知隔着隔音挡板的后车座,上演着怎样火热的一幕。
花想两手都按在雷赫脑袋上,沉迷肉欲无法自拔。
哪有人的舌头能伸这么长的,花想感觉他干进了很深的地方,又灵活,前后狂甩,花想肠肉被甩得一震一震的,感觉快高潮了。
她眼尾泛着舒服的晶莹,洋娃娃似的脸蛋沁着情欲的潮红,樱唇张开,眼睛半张半闭的:“爸爸~嗯,啊~娇娇快喷水了,甜甜的蜜水,给爸爸喝~”
分明是微微咸的口味,男人每次都说是甜的,花想随波逐流。
而且她也想做个甜甜的小娇娇。
雷赫舌头伸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长度,摆头上下狂捅花想的菊,这是和甩抽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反复摩擦,捅着花想的肠肉,简直不要太刺激。
花想情迷意乱地揉自己阴蒂,然后穴口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骚水。
十来分钟后,父女两换了一身衣服下车。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车上做这种事,自然会在车上备上衣服。
而且花想没来之前,讲究的雷赫一直有在车上留备用衣服。
进了餐厅的包厢,花想等侍者出去并把门关上了,立刻坐到雷赫腿上,亲他的嘴,两人口舌交缠了一会儿,她从克制着欲望的雷赫嘴里退出粉舌,两手揽住雷赫的脖子,娇笑着在他耳边低语:“有我的味道,爸爸,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喝娇娇的蜜水?一天不喝就浑身难受?”
雷赫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眉头也在抽动,十分努力在克制着没有就地把她惹火的小嘴用某硬物堵住。
她今天实在热情,这个热情让雷赫实在痛苦,脑海中甚至有一瞬间闪出一个妥协的念头:要不就依了她?与她彻底合二为一。
当然,这么想完之后,又被他否决了。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