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川和秦栎对戏的要求还是严格的,能够过的片段基本上都没有瑕疵。
特别是最后一段对峙的重头戏,纪厘和季云启的状态都很流畅。比起之前的连环ng,后者这场戏简直像是脱胎换骨了。
“今天这场对手戏遇上你,季云启既然闯过去了,往后的演技就算能拔高一个阶级了。”秦栎说。
方之行看了过去,笑着开口,“不愧是秦栎,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两位主演都夸上了。”
他在肯定季云启的进步,也在肯定纪厘一如既往的坚实演技。
纪厘闻言,眸里沾上悦意。
“收工休息吧,下午再继续。”姚川深呼一口气,站了起来。
“好。”
下午的场次都是单人戏份。
季云启和纪厘分开拍摄,都过得轻轻松松。
前者在经过一上午的对戏折磨后,对于角色和戏感的把控能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乐得姚川夸得一次比一次响亮。
所以说天赋型的演员就好在这儿,只要能熬过一个坎儿,就能无师自通地学会很多。
……
晚上八点,纪厘早早洗漱完毕,靠倒在了床上。
雪饼今天也不想着爬床,此刻正用粉嫩嫩的肉垫啪啪啪地打着少将的鼻尖。
少将这狗子自从昨晚在他们房间睡了一个晚上后,今天就赖着不走了。就连出门上厕所的事情,都是包子主动领着去的。
房门被人敲响。
纪厘打开一看,才发现是秦栎就站在门口,男人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小袋。
“栎哥?”
“还没睡吧?”秦栎打量着他的状态,又朝房间内望了一眼。少将嗅到自家主人的气息,连忙从角落里探出一个脑袋。
纪厘主动侧过身,笑着邀请,“栎哥,你来找少将?”
“不是,我来找你。”秦栎进入房间,主动将房门一关。
他望着青年身上的黑色睡衣,沉默了一会儿,果断开口,“把衣服撩起来给我看看。”
“……”
纪厘怔然。
秦栎怕他想歪,主动将袋子里的药酒拿了出来,“今天和季云启的对手戏,磕碰了不少伤吧?是不是没和郁姐他们说?”
纪厘面上闪过一丝惊讶,“栎哥,你怎么知道?”
他刚刚洗澡时就发现了,自己的大腿、膝盖关节、腰侧甚至后背都磕出了淤青。只不过,现在时间迟了,他就懒得处理,也不想告诉其他人免得担心。
“我拍了那么多戏,看得出来。”秦栎说着就把药酒倒在了手心,“要衣服撩起来吧,我给你处理一下。”
纪厘原本想说不用了,可看见对方手心里倒出来的药酒,只要硬生生将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他将自己的睡衣往上拉了一点,腰腹部的淤青不少。
“栎哥。”纪厘低低地喊。“这些地方我自己可以来,麻烦你帮我把后背腰上的淤青……”
秦栎用余光漫不经心地一扫——
青年这段时间把腹肌锻炼得很漂亮,劲瘦的背后腰间还有两个可爱的小腰窝。
秦栎越看越深,总觉得自己是在找罪受。
“栎哥?”
“好。”秦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快速揉搓起自己手上的药酒。
他看着乖乖趴在了床上的青年,试探性地往淤青处一压。
“嘶唔。”纪厘猝不及防地喊了一声,瞬间耳根子通红。
在昏暗的床侧灯光下,有种邀人亲吻的错觉。
“怎么了?”秦栎的嗓音沙哑。
“刚刚叫得一点儿都不硬气。”纪厘不好意思道。
他全身心地进入了陈奚这个新角色,总想变成那种刚正不阿、与痛不喊的缉毒警。
秦栎被他的想法惹得发笑,“嗯。”
叫得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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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就可爱了?那以后叫得可就是双人份的不眠之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