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于“还行”的话题讨论的很激烈,不过易憬歌也非常小心周全,丁点儿没有伤到白夕。好容易哄家里了,他可不想再送医院杵几天。
可尽管如此,到最后白夕还是哼哼唧唧的瘫平了。
易憬歌乐乐呵呵的扛着人进浴室里里外外的洗干净,香喷喷的。舔一口,人间美味。
“艹泥大爷,丫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要怼回来的!”白夕说话都不利索了,可是依旧是心心念念着压易憬歌一回。
“好。”易憬歌好脾气的把俩人都塞被窝里裹的严严实实的,“弄疼你了吗?”
“问什么问!”白夕没好气的咆哮:“刚才让你试试你咋不试试?”
“哦,我怕疼。”易憬歌无耻的搂着白夕还不忘在被窝里握住他的手捏着玩儿。
白夕背贴着易憬歌,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跟他较劲了,迷迷糊糊的就想睡了。
“喂,这回爽吗?”
“滚!”那是回吗?是回回回好吗?!可是他真的要睡了,醒了,等醒了有丫的好看!
......
......
白夕就这么安逸的住了下来。
嗯......严格来说好像也并不是特别安逸。因为大部分的早上起来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舒坦。
看易憬歌挺嗨的,他越发的想着能跟他换换位置什么的,可是在这个家里,老规矩,打不过就什么都白说。
白夕深感苦恼。
不过他也自学领悟了一些个技能。比如——
白夕溜进厨房,从身后抱住忙忙碌碌的易憬歌,长出寸寸的脑袋在他后脖根上蹭来蹭去,外加哼哼唧唧:“别做啦~今天带我出去吃吧~~”
说完先是恶心的自己一抖,然后易憬歌也跟着一抖。
前后两张不重叠的脸上同时撇了撇嘴。白夕是嫌弃的自我放逐,易憬歌是憋笑憋的。
对于这种撒娇行为,易憬歌向来捧着惯着,当即甩甩手翻身抱住咗两口:“想去哪儿吃?”
“随便。”白夕乖巧的九十度仰着脑袋脸朝上,亲亲啃啃什么的,他早就习惯了,反正不会掉快肉。
“那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