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也比被毒死强。
“......”
两人僵持,这次意外的白夕占了上风。他不张口,易憬歌实在不能拿他怎样,就连平时给他捏一捏手脚都是小心小心加小心的,怎么可能这时候跟他来硬的?
哎。
叹口气,易憬歌索性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吃完起身再盛一碗,热乎乎的冒着白烟,一勺一勺的吃的不亦乐乎。
“咕噜~”
“来。”易憬歌大方的抽出手,分了一勺给白夕,然后看着他乖乖张嘴吞下,一如既往的视死如归。
白夕收回刚才的话重新说。
毒死也比饿死强。
易憬歌挑挑眉表面上没什么,你一勺我一勺的分粥吃,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小样儿,治不了你。
不过......
易憬歌偷摸挑挑眉,这次的粥味道真是不怎么样,下次真的不能再这样一股脑全扔进去了。
......
......
在易憬歌的好吃好喝好照料下,又是悠悠哉哉的十几天过去,虽然还是顿顿都能吃上意想不到的奇葩料理,可白夕还是尝的出来,一次比一次精致,一次比一次进步。
身上的伤好的真的很快,轻点动已经不会疼到眼黑冒汗了。甚至已经可以慢慢下床站一站了。
药是好药,大夫更是好大夫,一天一个样,伤好的简直快到飞起。只是最近两天没那么明显恢复了。
不过万事都是要有一个过程的,不能操之过急。
这种状态下,易憬歌已经可以放下心去安安稳稳的去蹲个厕所了。一直以来也是难为他了。
白夕嘴上挤兑他,心里却还是受用的。
谁都不是傻子,不,就算是傻子,是狗儿是猫儿,那也是分得清楚到底谁对自己好。
有一种幸福叫:你对我真好,我也想对你好,可我就是不说。
关佩来的时候白夕正躺在床上舔手指。不知道为什么,本来饭量就比旁人大的他,醒来之后更是总觉不饱。
可是大夫说他五脏具损,多食伤身,千万不能暴饮暴食。
易憬歌信了,食物限量了,搞的他身边可入口的东西越来越少。这直接导致白夕就连吃个草莓沾个糖都忍不住再咗两口手指。